前輩,我血蟲一族是歸地道還是歸屬龍族?”
青玄道人腳步一頓,但還是道:“血蟲歸血海,血海歸地道,地道向龍族。”
話音落下,不及眾人再問,三人身影已消失在天地間。
回到三生石畔,青玄道人將花種在了三生石旁,以地道之力鎮壓再無不妥。
他失笑道:“讓你不聽我言,本尊可沒我那么慈悲。若本尊不來,你可沒有這三十元守靜之苦呢。”
花中冥河一時愣住,沉默無言良久。
青玄道人又囑托身旁二人,“記得看護好此花,不可損傷分毫。千年澆一次黃泉水,萬年淋一次忘川水。”
黑白無常聽了,連忙稱是。
只是白無常又好奇道:“大人,他又不是靈花化形,為何要澆水?”
青玄道人意有所指道:“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讓他受一受這三途之苦也好。
在洪荒中,修為不高,活著便是有罪。修為絕頂,便是屠族滅道也是正禮。他修為不高,卻想著翻天覆地。若非龍族內有我攔著,十二龍老早已有人來收拾他了。
即便如此,麒麟族上次那位天地大能還要再歸血海尋他算賬,不過到時只怕不是一人了。”
黑無常聽了不由道:“大人真是心善,他如此冒犯大人,大人卻還這般護著他。”
青玄道人搖頭笑道:“是為他,也為是了地道。
護他的,是本尊意志,本尊又順地道意志。冥河惹龍族麒麟,受罪的可不是只他一人,而是整個血海,還有地道。
如今他在我這里,麒麟族看在龍族面子上也不會上門要人,這賬這仇,只能往后拖了。”
黑無常心思聰慧道:“那便是拖到三十元會后就該清算了?”
青玄道人看了他一眼,起身撫了幾朵倒下的彼岸花,花立時間便枯萎又重生,這才回道:“有些話,知道了放在心里就好,不該說出來。”
這些話,他沒有避著冥河,花中世界的冥河,自然聽到了這些。
青玄可不是光做為他人好還憋著不說的人,做了事就該說出來,否則他人不明,便是一朝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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