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離開酒店,拿著母親給自己的幾百元“打車費”,噗哧一笑。這人果然有底氣了就是不一樣,家底厚實了,老媽連給個打車費,都是幾百元起步。
可畢竟這二等獎的錢還沒到手呢,飄了飄了,老媽在心態上已經飄了。
冷君并沒有選擇打車回家,他想走一走,再感受感受重生后的真實。
一路上月朗星稀、蟬鳴懸空,感受著微風拂面,心境是從未有過的輕松。
冷君在走到一座高架橋上時,看到一名背影熟悉的女子。
女子兩手架在高架橋的護欄上,掂著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了起來。而在女子腳下,已經零散的堆了三個空罐。
這不是姜蔓嗎!怎么跑高架橋上借酒消愁了,難不成想干傻事?
冷君心里一驚,加快了向前的腳步。
走到跟前,冷君才發現姜蔓喝的竟然是菠蘿味的果啤:真是奇葩!
冷君忍不住撲哧一笑。
聽到笑聲,姜蔓表情醉醺醺的扭頭,當看到冷君的面孔時,指著冷君大聲道:“你,你是壞人!你是個大壞蛋!你是法海!”
“法海?什么鬼?”冷君聽的一臉懵逼:這壞蛋的指責還可以理解,畢竟是自己攪黃了姜蔓和林天宇再續前緣,可這法海,是什么梗?
“你不懂愛!你是法海,你不懂愛!你是法海,你不懂愛……”姜蔓說著說著還唱了起來。
這一刻,冷君才聽明白,原來是首歌呀。
于是哭笑不得道:“姜小姐,你醉了。大晚上一個人站在橋上不安全,我還是送你回家吧,萬一一會酒勁上來了,酒壯慫人膽,你想不開跳了下去,我可是會內疚一輩子的。”
“你這小屁孩說什么呢!你說誰慫呢!有種再給我說一遍!”姜蔓把手里的果啤砸向冷君,同時呵斥道:“竟然小看我,我告訴你,我姜蔓還沒那么脆弱!我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我只是恨自己瞎了眼,竟然會愛上林天宇那個畜生!”
冷君接住姜蔓扔來的半罐果啤,看著易拉罐開口處的淡紅色唇印,用鼻子輕嗅之后,動作極其自然的喝了起來。
姜蔓看著這一幕,眼神先是有些呆萌,隨后反應過來說道:“你這小子,現在就知道間接性接吻占我便宜,長大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冷君將半瓶果啤一飲而盡,打了個飽嗝哈哈大笑道:“我再不好,也比你前男友林天宇,強上千百倍。”
“強上千百倍?”姜蔓腦洞大開,像是聯想到了什么,隨后嗤嗤一笑:“你是指,強在哪方面?”
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油門,讓冷君有些發懵:“姜小姐,你這車開的有點突兀啊,憑你我之間的關系,已經到可以開車的地步了嗎?”
“怎么?小屁孩,你怕了?”姜蔓舔了舔舌頭,露出一副吃人的模樣。
“哈哈,這天下還有我冷君怕的事嗎?”作為一個來自2030年的油膩大叔,豈能被你這開小i段位的嚇唬住,哥重生之前的開車段位可是猛禽皮卡,在富土康廠區號稱費玉清第二,人送外號:小污妖王。
“別嘴硬,如果真不怕,敢不敢跟姐姐走一趟呀。”
姜蔓或許真把面前的冷君,當成了一個毫無威脅的孩子,此刻毫無顧忌的敞開心扉自言自語,說著一些露骨的話:“算上在國外求學的那幾年,我有六年沒跟異性有過肢體接觸了。當初因為林天宇那王八蛋的承諾,我守身如玉,拒絕了無數條件優越的追求者,現在回過頭來想想,真的好傻。人生為什么總是男人辜負女人,我們女人到底做錯了什么!既然老天如此不公,那從今往后,寧可我姜蔓辜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辜負我!”
說完,姜蔓強行拽著冷君站在大橋上攔住一輛出租車。
雖然冷君完全可以反抗離開,畢竟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力氣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