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第七天送圣結(jié)束,很多來參加法會的人都會離開,所以南山寺門口聚集了大量的出租車和大巴車。
冷君剛一走出南山寺大門,便被一群司機圍了上來:“兄弟,火車站走不走?二十塊錢合伙拼車。”
這時又一位司機沖冷君說道:“兄弟,我這車是轎車,跟他們的面包車不一樣,性能好!拼車20一個人,如果想直接出發(fā),給60就可以。”
冷君看向開轎車的司機問道:“我要去燕京,走不走?”
司機聞言,眨巴眨巴眼愣了半天:“兄弟,真的假的?這距離燕京可是2000多公里,你逗我呢?”
冷君直接拿出一萬rb在手中晃了晃說道:“一萬,走,還是不走?不走我就換人了。”
司機看著冷君手里厚厚的一沓錢,沒有一絲猶豫:“走!當(dāng)然走!”
于是,在一群司機羨慕的眼光中,男子將一萬塊匆忙收下,隨后開車帶著冷君向燕京方向開去。
三天后,9月7日,冷君重新回到了高能所。
來到實驗室,只有冷君和蔡旭芬孤男寡女兩個人。當(dāng)然了,他們是不會發(fā)生什么的,各位想歪的朋友請面壁去。
“任務(wù)完成的怎么樣?”蔡旭芬看冷君渾身一點傷都沒有,對這次的任務(wù)并沒有報太大的希望。
冷君拿出一個包遞給蔡旭芬說道:“這里面有32顆能量石,送給蔡主任,就當(dāng)我入駐高能所的見面禮了。”
蔡旭芬一臉難以置信的打開包裹,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真的有一堆能量石,簡單清點了一下數(shù)量,確實有32顆這么多。
“你竟然真的拿到了!”蔡旭芬有種做夢的感覺。
冷君笑道:“并不算太難的事。”
“黑榜基地戒備森嚴(yán),你是如何做到的?”蔡旭芬不解道。
“過程不必過問,只要目的達到了,不就可以了。”冷君淡聲道。
“說的也是。”蔡旭芬笑道:“你這次能給高能所如此之多的能量石,這份功勞不是任何榮譽可以衡量的,高能所旗下的超組,一共八個組,隨便選一個吧。”
冷君說道:“我喜歡自由,所以不想束縛在任何一個組織內(nèi)。我要做游離于高能所之外、不受規(guī)則束縛的人。平日可能會需要蔡主任為我的行事開一些綠燈,或者幫我整幾個不同的身份。當(dāng)然了,作為回報,每年蔡主任如果有什么難以完成的任務(wù),可以挑一個讓我試試,我最喜歡挑戰(zhàn)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不想加入超組,但平日行事卻想借用高能所的名頭?”
“倒不是借用名頭,而是想做事時方便一些。比如需要出國什么的,我需要新的身份和護照。總不能一直頂著一個14歲未成年的身份吧,這樣很不方便的。”冷君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懂,但為你行事開一些綠燈,這個我不太懂?”蔡旭芬說道:“你想做什么事讓我開綠燈?到底什么事才需要開綠燈?難不成是不合法的?”
“蔡主任,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做任何有損國家的事。”冷君笑道:“但我可能會以暴制暴殺一些不法之徒,比如黑榜的殺手、或者血族集團和太空賬戶背后的那些勢力,等等等等。我需要殺人執(zhí)照!我可不想哪一天干掉了黑榜殺手,又要接受筆錄、又要接受內(nèi)部調(diào)查,太耽誤事。”
“如果只是這些,當(dāng)然沒有問題。”蔡旭芬說道:“但是你在外做這些事,不能以高能所的名義,我只為你身份護照和一些免調(diào)查,但對你所有的行為不負(fù)責(zé)。我是說萬一哈,如果哪一天你被別的組織抓走了,我們高能所可不負(fù)責(zé)營救你。”
“沒問題,那就這么說定了。”冷君補充說道:“還有一點,我之前聽范偉德說,平時超組的成員會配合高能所實驗室做一些科研物理方面的研究,我不想?yún)⒓舆@個,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