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本想直接把硫酸灌到冷鹿的口腔內,但就這么讓他死了,好像有點便宜他了。
想到此,冷君將手里的硫酸放到地上,然后順手拿起了一把鉗子。
冷鹿看著面前的冷君,一臉驚恐的說道:“我是龍組年輕一輩的前三甲,是組里重點的培養對象,你這么對我,龍組不會放過你的!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或許是因為冷鹿口腔的牙齒被打飛了六七顆,此刻說話有些漏風。
不過湊合一下也能聽的懂,冷君淡笑道:“龍組不放過我?呵呵,龍組真是好大的名頭,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怎么平息我的怒火,對我的朋友濫用私刑,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可別怪我大鬧天宮。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只會廢了你!”
話畢,冷君一手按住冷鹿的頭,將其死死固定在地上,另一手拿著鉗子對準冷鹿的嘴,一臉漠然的說道:“張嘴,我幫你拔牙。”
冷鹿緊緊閉上嘴,滿臉驚悚的看向冷君:冷鹿沒想到,向來都是自己在審訊室虐待受審人,今天竟然反過來被人虐了,而且還是在自己家的地盤。這t找誰說理去?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因果報應?這么快這報應就循環到自己身上了?
一瞬間,冷鹿不自覺想起往昔一個個被自己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受審人。想到自己即將承受的痛苦,冷鹿開始有些膽寒。自己雖然變態,可那是虐待別人的變態,不是被人虐待的受虐狂,當身份從施虐者變成受虐者,冷鹿扛不住這樣的身份轉換。
冷君看冷鹿不張嘴,于是拿著鉗子的手~使勁往冷鹿的嘴唇上砸。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一連八下,鉗子隔著冷鹿的嘴唇,將其口腔內的牙齒紛紛砸斷,斷落的牙齒根本沒機會吐出,全聚集在冷鹿的口腔。
最終只有零星的幾顆大牙保存了下來。
冷鹿哀嚎著想要掙脫,但冷君扣住冷鹿腦門的手,就跟一顆鐵釘一般,將冷鹿牢牢固定在原地。
此刻,冷鹿上下嘴唇已經血肉模糊,被鉗子砸成了一嘴爛肉沫沫。
沒有嘴唇的阻隔,冷君將鉗子捅進冷鹿的口腔,然后鉗住冷鹿的大牙,隨后強行一拽。
簡單粗暴!
中間沒有一絲頓滯感,大牙就這么硬生生被拔了下來。
一瞬間,冷鹿疼得渾身顫抖。
可冷君不算完,繼續用鉗子將冷鹿口腔剩下的大牙一顆一顆全都拔了下來。
這種不打麻藥的粗暴拔牙方式,讓冷鹿痛的瞬間昏厥。
此刻,一嘴碎牙堵在冷鹿的咽喉,幾乎要讓其窒息。
冷君隨手拽起冷鹿的腳腕,站起身抖了抖,卡在冷鹿咽喉的碎牙便掉了出來。
從冷鹿口袋里掉出來的還有一瓶速效救心丸,冷君打開瓶口,一股腦將整瓶180粒小黃丸全都倒進冷鹿的嘴里。
在確保冷鹿不會心臟驟停之后,冷君拿起地上的一瓶硫酸,小心翼翼的倒在冷鹿的臉上。
之所以小心翼翼,是因為硫酸只有300毫升,怕落在地上浪費了。冷君要保證每一毫升的硫酸,都能完整的、最大限度的覆蓋冷鹿的肌膚。
“啊……”硫酸腐蝕帶來的巨大疼痛感,讓冷鹿頃刻間從昏迷中醒來。冷鹿緊緊閉上雙眼,生怕硫酸進到眼睛里。
可硫酸腐蝕著冷鹿的眼皮,如同有靈性一般想要透過冷鹿的眼皮直逼眼底。
冷鹿痛苦的哀嚎,想要求饒。可碎成肉沫的口腔一句話都說不出。
冷鹿知道,地獄一般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冷鹿想要咬舌自盡,可牙都沒有,如何自盡。
冷鹿勉強睜開眼,只見冷君一把拽開自己的襯衫,然后緩緩將硫酸倒在兩胸之間,這些硫酸沿著兩胸之間的夾縫像溪流一般流到小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