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熊照黛子,冷君三人還沒走出房間,冷君神識發現房間一張木床下方有一個暗門,暗門內有一個地道,這個地道通向幾十米深的地下,地下有一個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水牢。
水牢內關著一名手腳栓著鐵鏈子的男人,男人光著雙腳蹲在一處石塊上,整個水牢像一個小型的洼地,只有石塊的位置不會被水牢的臭水浸泡。
男人披頭散發,頭發的長度甚至比他本人的身高還要長,男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黑黝黝的,就跟十幾年沒洗過似的。
冷君神識掃向男人體內,發現男人的丹田被廢、體內各個器官都已經衰弱到極點,顯然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男人的腹部丹田部位,好像還有一個圓環金屬物體嵌在了肉中。顯然這個金屬物體是在男人丹田被廢受傷時,遺落進去的,最終直到傷口愈合,都沒有取出來,所以就長在了肉中。
冷君不敢想象這個男人在水牢里生活了多少年,更不敢想象這個男人靠吃什么為生。
或許是為了滿足冷君的好奇,此刻一只小老鼠叼著一條小魚無意間游到了男人面前,只見男人跟瘋子一般,快速出手一把抓住了老鼠,隨后將老鼠和老鼠嘴里的小魚放在嘴邊生啃起來。
連老鼠毛都一并吞到了肚子里,畫面稍顯不適,冷君看著一陣反胃。在男人將老鼠和小魚吃掉后,又用手捧著水牢的臭水漱了漱口。
這還不算什么,男子又脫下褲子對著水中原地解決了大小便。
“吥滋”一聲。稀里嘩啦的湯狀排泄物落入臭水中。冷君一看,就知道男人患了痢疾。畢竟這么差的水質,誰長期飲用都會身體出毛病,好在水牢的水是地下暗流,勉強能算得上是流動的。
冷君的三觀被男人的行動震的稀碎,冷君真懷疑男人在這么臟的環境下,是如何長久生存下去的?
冷君將房間內的木床移開,隨后翻開通向地道的暗門。
冷君沖莓青和淵子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里面關的是什么人。”
莓青和淵子知道冷君“千里眼”的本事,二人沒有多問,乖乖的跟在冷君身后。
三人走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通道,莓青和淵子運轉烈火訣,靠手部散發的火焰光芒將通道照的紅彤彤的。
走到通道的盡頭,三人看著水牢內披頭散發的男子,淵子似乎認出了男子的身份,直接一腳踹開牢門,語氣微微顫抖、不敢相信的說道:“李宗楠?!”
披頭散發的男人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將遮擋眼睛的長發撥開,隨后看著面前戴著口罩的男子,不敢相信的語氣說道:“你~你是~我兒~李~淵~子?”
男人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說話,簡單的一句話說的支支吾吾,不知道還以為對方說的是外語或者方言,完全聽不清晰。但淵子卻能聽的懂,淵子走到父親面前,心中一時五味雜陳:“想不到二十多年過去了,你還能認出我的身影、還能記得我的名字,真是不容易啊。我以為從我被你趕出家門的那一天,你就忘了還有我這個兒子。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我二十年前就已經不是你的兒子,我也不姓李,你也不再是我父親。”
曾經,淵子認為自己如果還能再見到父親李宗楠、以及弟弟李銳精,一定會好好的羞辱他們,然后讓對方死在自己的手中,只有這樣才對得起當年死去的妻子、才對得起自己癱瘓臥床二十多年的折磨。可如今親眼看到李宗楠的凄慘摸樣,淵子知道他下不去手了。
李宗楠看著淵子,雖然對方戴著帽子和口罩,但這絲毫不影響李宗楠的判斷:面前之人就是自己曾經最疼愛的大兒子!
李宗楠一時間老淚縱橫,支支吾吾、斷斷續續說道:“為父~對不起你呀!當年之事,是你弟弟在壽宴上挑撥離間,從而讓我對你有了誤會!后來我也后悔把你趕出家門,專門派你弟弟外出隱門尋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