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魯衛(wèi)華?”
江日勝微笑著說:“咱們在小廣寒電影院見過面的,難道你忘記了?”
黃建興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趕緊雙手握著江日勝的手:“當時你帶著眼鏡,還用圍巾蒙著臉,哪看得清?”
旁邊的王飄也是一臉疑惑:“你不是江……江日勝么?”
剛才在餐館,她還特意觀察了江日勝這個特務(wù)漢奸,怎么突然就成了自己的同志?
江日勝解釋道:“我的身份進行了雙重了保密,魯衛(wèi)華是我的化名,在工委應(yīng)該還有一套假的檔案,用的是蔣逸的名字。”
黃建興微笑著說:“以前我認為你已經(jīng)很謹慎了,現(xiàn)在才知道,你到底有多謹慎。這算不算欺騙組織?”
“我的檔案,陳逸飛同志應(yīng)該交給了組織。”
“你的檔案估計由林之章書計直接掌握,我們都不知道。”
江日勝拿出兩張證件遞了過去:“黃書計,明天你們從北坦關(guān)卡出城,雖然要繞點路,但八里洼和東關(guān)卡子的日本兵搜查得很嚴密。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證件,到時候可以糊弄。”
黃建興說道:“坐下說吧,王飄,你到門口盯著點。”
江日勝向黃建興匯報了自己在泉城這段時間的工作情況,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站在門口的王飄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聽見一些,可她還是驚嘆江日勝的傳奇經(jīng)歷。
一個人潛伏在憲兵隊,要經(jīng)歷多少委屈和誤解?特別是朋友和同志的誤解,真的很傷人心。
江日勝問:“黃書計,對宋培英的處理,你還有什么指示?”
黃建興緩緩地說:“斬斷計劃到目前為止非常順利,所有與宋培英有過接觸的同志都轉(zhuǎn)移了。宋培英練過武,會使槍,我傾向借用日本人之手處理他。你在憲兵隊,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江日勝說道:“他丟了這么大筆錢,寺田清藏知道后會暴跳如雷。”
黃建興說道:“這筆錢,我想還是留在這里。家里不需要錢,缺的是物資,油鹽布匹藥品等。”
江日勝說道:“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商號,專門給根據(jù)地運送物資。”
黃建興說道:“你看著辦吧,不影響到你的安全就行。對了,黨在泉城的工作,我已經(jīng)交給了辛乃學(xué)同志,他是章丘人1919年出生,1938年入黨。很年輕,但工作的熱情很高,以后你由他聯(lián)系。”
ps:申請讓叛徒再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