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對大夏的歷史不太清楚,不過殷無憂這么一說,他就明白了。
收服失地嘛,這種事,確實容易讓人上頭。
“大魏不會這么好心吧?我們贏了的話,他們把幽并二州還給我們,那大夏要是輸了呢?”
周恕問道。
“既然是賭注,那自然是對等的。”
殷無憂平靜地說道,“若制式兵器譜排行第一的,是大魏,那大夏,將會割讓兩州之地給大魏”
“瘋了吧?”
周恕都想罵人了,他真想認真的告訴元封帝,賭博是不對的,是違法的!
“如果制式兵器譜第一既不是大夏,也不是大魏呢?”
“那也算大夏輸,不過如果那樣,賭注就不是兩州之地,而是鑄兵司的鑄兵秘方。”
殷無憂沉聲說道。
“我說大司空,你憑什么覺得大夏能贏?”
周恕無語地說道,想收服失地,打他們啊。
用賭的,你們不覺得太兒戲了嗎?
況且,你們憑啥覺得制式兵器譜上大夏能排第一?
只要不排第一就算輸?以前怎么沒發現大夏這么自信呢?
再者說了,用區區制式兵器來決定這種大事,你們是認真的嗎?
“憑你!”
殷無憂明眸直視周恕,眼睛一眨不眨。
周恕都懷疑,下一刻她就會愛上自己了……
“別——”
周恕后退一步,和殷無憂拉開距離,別給我使美人計,老子不吃這套!
“大司空你可別這么說,這事跟我沒半毛錢關系。”
周恕連連搖頭,說道,“我就是個鑄兵學徒,最多最多還是個工坊主事,九品芝麻官,這種國家大事,可跟我沒關系。”
“你是大夏第一鑄兵學徒,沈約也是鑄兵學徒。”
殷無憂道,“他來大夏挑戰,你不站出來,誰站出來?”
“大夏第一鑄兵學徒?”
周恕一臉懵逼,什么時候自己有了這個名頭,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當然!”
殷無憂肯定地說道,“以鑄兵學徒的身份獲得參加大夏閱兵的資格,這可是大夏數百年未曾有過的事情!”
“況且有虎賁刀、百煉環首刀、斬馬刀、繡春刀和秋水雁翎刀在,鑄兵學徒之中,你稱第二,誰敢稱第一!我覺得,那沈約,遠遠不如你!”
殷無憂雙眼之中閃爍著光芒,開口說道。
她現在的樣子,竟然有點像——小迷妹?
周恕被她說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真有這么厲害嗎?
大夏第一鑄兵學徒,聽著也還不賴的樣子。
他嘴角剛剛揚起,下一刻,就堅決地搖搖頭。
“大司空你別跟我來這套。”
周恕堅決地說道,“你讓我鑄兵沒問題,但跟人比斗,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一賭定江山啊,這種刺激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
這玩意,贏了還好說,萬一要是輸了,那可直接遺臭萬年了。
周恕雖然不覺得自己會輸,但他覺得沒必要去冒那個險。
工坊主事給的這點工錢,他都得倒貼,何必呢?
“鑄兵司的鑄兵學徒里,還有比你更高明的嗎?”
殷無憂反問道。
周恕還是搖頭,“大司空,你給我帶高帽沒用。制式兵器譜怎么排的,鬼知道。”
制式兵器和入品兵器不同,入品兵器等級森嚴,誰強誰弱自有定論。
但制式兵器的強弱,有很大的主觀因素。
騎兵用的刀比步兵用的刀殺傷力更大,就代表他們的刀更好?
弓箭可以遠程攻擊,它們就一定比匕首強?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