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敖師姐或者秦師姐?”
任不歡猜測著拿起傳音符,一道久違的聲音傳入耳中,讓任不歡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是那家伙啊!”
他感慨一聲,拋出烏金劍御劍向劍峰飛去。
傳音符是兩天前傳來的,來自劍峰。劍峰有個和他來自同一個國家的家伙,因?yàn)樘熨x卓絕而一早被劍鋒收入內(nèi)門。
不過,那家伙來信倒是讓人意外呢!
劍峰,山峰如一柄利劍直插云霄!
這劍峰根本沒有山路,幾乎就是垂直的懸崖,讓人望而生畏。而且,你越是靠近,越是感受到一股鋒利之意。
山崖上,“劍峰”兩個超大的字深深的刻進(jìn)了堅(jiān)硬的巖石,每一筆都是鋒芒畢露,仿佛有無數(shù)的劍影向你刺來。膽子小或者神魂不穩(wěn)之人,恐怕會被這鋒芒嚇得失魂,足見其可怕。
“來人止步!”
一個身穿內(nèi)門服飾的弟子踩著一柄銹跡斑斑的鐵劍出現(xiàn),看他左胸口繡著一柄劍,就知道是劍峰的守山弟子。
任不歡可不敢小瞧這人。
別看他的劍生銹了,但一般拿著這種劍的人都不一般。
一個散修哪怕再窮也不會用生銹的劍,而身為大宗門劍峰的內(nèi)門弟子絕不會窮,所以這柄劍肯定不凡。
他趕忙拿出自己的身份牌和那張傳音符。
“這位師兄,我是被故友叫來的,不知可否進(jìn)入?”
那銹劍弟子看到任不歡沒有因?yàn)殇P劍而嘲笑自己,反而彬彬有禮,面色好看了一些。以前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出現(xiàn),然后都被他打哭,今日這家伙就不打了。
接過傳音符一聽,銹劍弟子立刻嘴角一抽。
原來是那家伙的故友啊!
“呵呵,原來是何師弟的故友。歡迎來到劍峰,何師弟的住處就在那個方向,你盡管去找他就是了。”
銹劍弟子突然變得那么好說話倒是讓任不歡愣住了。
不過也沒有深究,揮了揮手就向銹劍弟子指的方向而去,沒有看到銹劍弟子復(fù)雜的目光。
“真是一柄不錯的劍啊!”
銹劍弟子盯著遠(yuǎn)離的烏金劍感嘆。
按道理他應(yīng)該嚴(yán)格審查任不歡的身份的,但一接過傳音符就沒了必要。是那家伙的故友,他就不用攔了。他不是打不過那家伙,而是那家伙太......可怕了,就連峰主都要退避三舍。
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任不歡御劍飛行沒多久,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一座孤立的院子,院子周圍還彌漫著一股死氣。
“嗯,是這里沒錯。”
任不歡呢喃一句,默默的拿出一張手帕,再拿出一顆香氣彌漫的靈果包在手帕里,捏碎,然后搓揉,盡量讓手帕沾滿香氣。
做完一切,把手帕撕下兩小塊,捏成豆?fàn)钊M(jìn)鼻孔,然后用剩余的手帕蒙面。
“呼!做好準(zhǔn)備了,應(yīng)該沒問題了。”
任不歡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頓時(shí)神清氣爽,然后下了很大的決心向著滿是死氣的院子飛去,頗有種“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烈。
院內(nèi)的人似乎感知到他的到來,主動打開院門。
任不歡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個熟悉的、身材高大健碩的身影站在院門口,再看到他鞋子附近仿佛冒著黑氣,立刻確定了這人的身份。
“何武契,我來了!”
身材魁梧的何武契聞言,立刻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七殿下,何武契等候多時(shí)!”
......
這家伙叫做何武契。
對,沒有聽錯,就是那么牛逼哄哄的名字。而且人如其名,只要你見到他就會覺得這家伙恐怖至極,恐怕就是大乘期都不是他的對手。
原因很簡單,這家伙從小就染上怪病,雙腳長著腳癬,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