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諸位施主有禮了!”
明覺先唱了一句佛號,但是以往打招呼都會得到眾人禮貌的回應,這次卻獲得了一陣詭異的目光。
憋屈之感涌上心頭。
他明覺可是大禪寺的佛子,何時受過這等待遇?
他看向任不歡,知道此人乃是挑事之人:“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慧遠不識禮數冒犯了你們,不知可否放過他。”
任不歡呵呵:“強奪寶物還威脅我等,看打不過就想跑路,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那施主以為應該如何?”
“如何?簡單的很,那個大和尚身上的寶物與我等有緣,所以就把寶物留下,同時向我等道歉,以后見到我等繞道走即可。怎樣,不過分吧?”
明覺無語。
這還不過分?這簡直過分到佛主都要翻白眼的吧!
慧遠聞言頓時怒了:“兀那小兒,你不要欺人太甚!如今我大禪寺佛子在此,你再要糾纏不休,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任不歡則是開始擼袖子。
“好啊!來啊!當我們怕了大禪寺不成!開戰!問仙宗和器宗聯手,和你們大禪寺一決生死,就問你們敢不敢!”
我......
慧遠噎住,想說什么卻被其他僧人強硬的捂住嘴巴。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看清形勢吧!
明覺扭頭瞪了慧遠一眼,再看向擼袖子的任不歡,嘴角忍不住抽搐。這家伙直接把開戰都說出來了,還說兩宗聯手,這樣大禪寺哪里是對手?
一旦真的打起來,以前得罪的宗門也會加入戰圈,大禪寺絕對會被瓜分!
問題大發了!
明覺糾結半天,最終只能無奈嘆氣。
這次,大禪寺選擇退讓!
他對任不歡六人施禮:“阿彌陀佛,這次是慧遠不對。正好,慧遠的寶物與幾位施主有緣,就贈與幾位施主當作賠禮,不知意下如何?”
任不歡點頭:“這就對了,道歉我們接受,希望大禪寺行事多有收斂,否則遲早與天下修仙者為敵!”
“多謝施主告誡!”
明覺伸手一攝,直接就把慧遠扒了個精光,袈裟、佛珠、空間戒等全都送到任不歡手里。
任不歡笑了:“呵呵,明覺大師還算明事理。不過此處機緣貌似與佛門無緣,大師該離開了。”
明覺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任不歡也太那啥了,直接開口趕人,這樣的家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阿彌陀佛,施主說的不錯,我佛與此處無緣,這就離開。此次相遇施主,乃明覺之幸,還未請教施主姓名。”
“我?我叫任不歡,問仙宗符峰真傳任不歡!”
任不歡指著自己胸口的符筆,語氣鏗鏘有力,絲毫不弱于這大禪寺佛子。
明覺笑了:“原來是任施主。那我等告辭,有緣定會再次相見!”
僧人隊伍離開了。
眾人看著僧人的背影,再看向任不歡,一個個忍不住感慨萬千。
今日當真看了一場好戲啊!
問仙宗符峰真傳任不歡,自此揚名!
任不歡回頭和隊友對視一眼,都是忍不住笑了。作為偽隊長,看來還是很稱職的。
再看手里的東西:
(寶氣袈裟)/復制/粘貼
(空間戒)/復制/粘貼
(檀木佛珠)/復制/粘貼
佛門的東西或許對道門弟子無用,但任不歡覺得還是留著備用,說不定哪天需要假扮佛門弟子呢。
再看空間戒內,除了佛經和幾件佛衣外,還有佛杖、木魚等,此外還有一堆和佛門無關的寶物。不過此時不宜拿出來,因為機緣還在腳下。
任不歡看向圍觀群眾,心里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