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師弟,你看這碎磚上是符箓圖案吧?”
趙崗幾人輕輕的翻了翻一塊石磚,上面刻著殘缺的圖案,看起來很眼熟,可不就是符箓圖案嘛。
任不歡也四下看了看,目光在一根隨時會倒下的石柱上停留。
石柱上也刻著略微完好的符箓圖案,但任不歡卻沒有認(rèn)出是哪種符箓,心里猜測是很久之前失傳的符箓圖案。
“說起來,任師弟你們是問仙宗的符峰真?zhèn)鞯茏幽亍!?
沈清霜低聲開口:“這符王殿很久以前有完整的符道傳承,你們到了這里,有感覺到什么異樣嗎?”
她說的是機(jī)緣!
任不歡等人都是搖搖頭。
機(jī)緣哪里那么容易遇到的,他們又不是歐冶。
而且,符王殿都衰敗無數(shù)歲月了,恐怕尋去機(jī)緣的符道修士來過不止千百人,哪里還殘留什么機(jī)緣?
六人悄悄前進(jìn),盡量躲開準(zhǔn)備塌落的建筑。
就這樣潛伏了一日,等天色暗了下來,六人就更加放開腳步,借著夜色快步前行。反正有高級斂息符,把氣息壓到零就ok了!
“等下!”
任不歡突然攔住眾人,所有人頓時都蹲了下來。
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堵破墻下,一名男子摟著一個女修烤火,男子身后的破墻邊還躺著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
兩個女子都是散修裝扮,而那名男子卻是穿著合歡宗服飾。
合歡宗的弟子為什么在這里?
那兩個女修又是誰?
“咳咳,哪位道友來了,還請現(xiàn)身,在下是合歡宗真?zhèn)鞯茏域汩L浪!”
非常浪?這名字......
任不歡等人無語。
不過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隱藏沒有必要,最主要是想要問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對方是合歡宗弟子,算是盟友,問題不大的吧。
六人走向破墻。
蜚長浪一看到六人之中有女修,眼神都亮了一下。但是看到女修姿色身材都是平平,頓時沒了欲望。
他語氣有些冷:“幾位是邪教教徒吧?今日既然遇到了我,那就留下命來!”
嗯?
任不歡幾人對視一眼,更加迷糊了。
不過,這貨好像貌似真的是合歡宗弟子啊,而且跑到這里是為了狩獵邪教教徒?
任不歡斟酌了一下,翻出一塊玉符:“蜚道友且慢,我等是問仙宗弟子,換裝前來打探情報。”
任不歡主動暴露了身份。
因?yàn)樗媒鹗种缚吹搅耍海汩L浪,人族,合歡宗真?zhèn)鞯茏樱校?2歲,元嬰初期巔峰,一個正義的色鬼)
正義的色鬼是個什么鬼?!
蜚長浪看了一眼玉符,冰冷的目光立刻換成了笑意:“原來是問仙宗同道,方才失禮了。我在此地狩獵邪教弟子,看你們身穿散修服飾,還以為你們是邪修呢!”
這么容易相信?
任不歡眨巴著眼睛,有些懷疑這家伙的智商。
雖然說自己沒有說謊,但是如此輕易相信他人,這貨的腦袋估計不大好。自己這邊可是還在提防,一旦發(fā)現(xiàn)這貨是有不軌的心思就直接出手鎮(zhèn)殺的!
“蜚道友一人在此狩獵?不會很危險嗎?”任不歡試著詢問。
“不會太危險。”
蜚長浪沒心沒肺的開口:“現(xiàn)在葬仙教似乎都在備戰(zhàn),準(zhǔn)備攻打器宗山門,沒工夫管這些邊緣地帶。不過還是有人巡邏,我就是在狩獵這些巡邏的邪修。”
“那這兩個女......邪修是?”
“哦,你說這兩個啊,是葬仙教的女邪修沒錯!這不是不允許對其他宗門女弟子出手嘛,我一想,邪教既然是敵人,那么我對邪教女修出手就沒問題的。”
“額,蜚道友真是,思路獨(d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