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歡究極無語,他甚至在懷疑敖雨是不是要趁機把麻煩的婚約退掉才那么說的。再說了,他又不是為了美色才做那些事情的,謝不謝的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的。
不過他還是認真的說:“敖師姐,婚姻大事,別拿來報恩,我不需要。”
可是我覺得可以有啊!
敖雨心中默念一句,然后自己就被嚇到了。
她是什么時候出現這個念頭的?不知不覺,仿佛潛移默化之間,她似乎對小歡子并不排斥,甚至還有了別的念頭!
真是羞死人了!難道是被師尊影響了?
任不歡看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覺得應當沒自己什么事情,所以提出告辭。
“師姐,感謝呢你已經感謝了,以后休要再提。我先走了。”
說完,立刻踏空離去,不給敖雨任何反應的時間。
敖雨呆望著任不歡的背影,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一個綠裙平板的少女走了過來。
她也望著任不歡的背影,又瞥了敖雨一眼,竟是忍不住笑了。
“敖師姐,以后咱們可是敵人了呢。”
“敵人呢。”
敖雨呢喃,看向綠裙少女:“秦師妹,你當初也是這樣不知不覺嗎?”
綠裙少女秦小蘿搖頭:“不記得了。不過,當初是怎樣根本無所謂,總之現在在把這人當成目標就對了。只是,好像這人審美標準真的奇怪,無論是我還是沈清霜,都被下意識的避開了,反而是阿蠻師妹吃香。”
敖雨嘆了口氣:“唉,我沒想到我也會步秦師妹的后塵。”
秦小蘿卻是拉著敖雨的胳膊:“嘻嘻,師姐,以后有難同當啦!”
任不歡不可能聽到兩女的對話,聽了也聽不懂,聽懂了估計也會下意識的裝傻。有的時候,裝傻會比精明更好一些。
他直接向著自己的住處趕去。
走到半路,又想起了什么,拐彎直奔劍峰而去。
路上遇到銹劍弟子,因為是熟人,所以也就打了個招呼就過去了,輕車熟路的到了何武契的院子。
遠遠看到院子周圍的黑氣時,任不歡戴上了防毒面具。
“何武契,我來了!”
任不歡喊了一句,院子的陣法禁制立刻就打開了,他頂著黑色死氣走了進去。
院子里,何武契抱著他的門板大劍盤坐在地,看到任不歡走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而他的旁邊,是一個滿臉英氣的正閉著眼睛修煉的小姑娘,正是武天賜。
不久前,武天賜經歷了非人的煉體,但依舊還在煉體初期踏步。
雖然通過煉體讓身體機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她的資質顯然不夠,哪怕鍛體的藥液比其他人的又好又多,也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努力,結果還是不怎么令人滿意。
或許是任不歡太著急了,畢竟武天賜修行還沒幾天。
但在任不歡看來,煉體初期是最容易提升的,如果卡在最初的道路口上,那以后的路會更加艱難無數倍。就像打游戲,你lv1都要半天才升級,那說明你游戲打得很爛。
所以,任不歡轉而打劍道的主意。
讓武天賜嘗試學劍道,對比煉體,看哪一種修煉更適合,再做出選擇。
于是,他前天就把武天賜丟給何武契,順便還給了一個防毒面具。但是現在一看,武天賜竟是沒戴面具!
更驚悚的是,武天賜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滴個天啊!天下竟然有能夠扛住何武契臭氣之人,堪稱奇跡,比大乘期還要賽雷!”
任不歡覺得自己就像井底之蛙一樣。
當初以為可以憑借一瓶核武器(襪子)橫掃天下,哪怕大乘大佬也不懼。現在看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還是見識太少了!
“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