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他看著笙歌的監工房子,尋思著要不要弄幾件現成的衣服穿,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別給自己找麻煩了。
現在還是以積蓄力量為主,等時間足夠了,就是厚積薄發的時刻。
這封信兜兜轉轉,等到了左藍的手里,也半個月過去了。
這一天,左藍和洛汗兩人,按照老規矩在一起喝酒,這段時間的事情比較繁雜,尤其是左藍,當他得知有一個老頭因為自己去世了,連續三次登門拜訪,給那一家送了不少好東西。
他看著這封信頭疼不已,問洛汗:“你怎么看?”
洛汗把信看了一遍,評價道:“真夠能折騰的,這件事難度不大,正好,最近王宮里忙著呢,沒時間操心別的問題。”
“忙什么?”
“太輝國的國王還有一群臣子要來,咱們偉大的陛下要應酬應酬。”
“有這種事?”左藍一瞬間精神了,“純粹是外交嗎?”
“外交?兩個國王見面前,外交的事情就搞定了,現在要商討流程,說是準備建立友好往來。”
“兩個國家不是一直不對付嗎?建立哪門子的友好往來?”
“你別跟我逗悶子,建立不建立好朋友關系,有咱們什么事?不過呢,當真倆國王友好了,對你的事業還真有影響。”
左藍起身在房間里踱步,從桌子走到窗戶口,又從窗戶口走回桌子,如此往復。
洛汗絲毫不受影響,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酒水。
等一杯酒喝盡了,洛汗終于忍不住了發問:“想什么呢?差不多行了,晃得頭疼。”
左藍站定,端起自己的酒杯問:“誰負責接待事宜?”
“還能有誰?內務總管唄。”
“余漣啊?”
“可不就是他,咱們偉大的陛下身邊沒信任的人,就這一個,不用他難道用你啊?”
“那也行。”
“那你也得是個貴族,別想了,這種屬于最高規格的,咱們這種人去不了。行了行了,快坐下吧,剛才講到哪了?”
左藍回到位子上,思緒又回到了從前。
“講到我姐姐回家,她回家后因為某些原因,具體我就不說了,這一段我不想回憶,你就知道她死了就可以了。
現在除了我爹媽,已經沒有同齡的可以隨便交流的人了,那些人我都不熟。說實話,當天,我真想去那個破房子里,一刀給該死的監工結果了。
可惜,沒去干,要是真干了,我就不會和你在這里講話了,我爹媽也不想讓我干這件事,本來嘛,幾個兄長都沒了,也沒抱過仇。
也就是說,家里就剩我這一根獨苗苗,寶貝這呢,只要監工看不見,家里就替我干活。
直到有一天,我去其他地方勞作,這種事常有,某個村子人手不夠,可以借其他村子的民巴,只要給這個村子的監工一點好處,或者兩個監工是朋友。
聽著像不像隨便借一件物品?我們民巴就是物品,當然,也可能更高級一些,勍惟老頭不是說我們是耕牛嗎?同我一起的,還有村子里的五個人。”
左藍給自己倒上酒:“我們那邊是一個小城,叫加西,在王都的西面,有煤礦產出。”
“那地方還能種糧食?”洛汗問,“我可聽說過,那邊只能生存一些單調的作物,聽你之前的講述,你們那里還種過麥子?”
左藍就煩別人打斷他,他掃掃桌子上的食物碎屑:“有就是有,你別聽別人瞎說,還有問題嗎?沒有我接著講了。”
“你講吧。”
“我們幾個被調到礦井上,就在那里,我認識了沙比和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