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森一拳打飛了左藍的一顆牙齒,揉了揉耳鳴的耳朵:“你是這群民巴的老大對吧?貝基被打了一槍和你有關系吧?”
“對這件事,我很抱歉。”
“我已經告誡過你了,這孩子和你無關,離她遠一點。”
他們語氣緩和,手上的動作卻又充滿暴力。
酒館內的戰斗結束了,打手們成片的躺在地上,士兵和民巴們傷勢輕重不一,拖著身子攙扶著走到外面,而眼前的打斗令他們疑惑。
在士兵們看來,左藍一定是一個體面人,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和自己隊長打起來?
民巴們心思又不一樣了,他們悄悄躲開士兵們,靜觀其變。
打斗中的兩人同時用拳頭捶在對方的胸口上,雙方同時后退,面不改色的揉著生疼的胸口。
距離兩條街的位置,清晰的哨子聲吹的震天響,數不盡的腳步聲緊羅密布。
兩人對視幾秒鐘,放下了進攻的架勢,左藍悄悄給民巴們使了個眼色,這群民巴帶著隨身物品鉆回了酒館。
現場只剩下了偵查分隊一行人,左藍,還有幾個呻吟著的打手。
哨子和腳步逐漸接近,街頭角落里看熱鬧的人閃避起來。
負責谷地防衛的士兵們排成了三排,端著步槍停在了酒館前面。
帶隊的治安官抬手:“準備!”
城防兵據槍瞄準。
治安官走出隊伍大聲質問:“哪個混蛋開的槍?”
在場所有人不說話,偵查分隊的士兵們站到了一起。
那枝越過治安官,她一路小跑到了普森身前,前后左右的檢查傷勢,又在大表弟和那吾那里干著同樣的事情。
大表弟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他的臉還腫脹著,像是經歷了一場折磨。
那吾面帶尷尬,他小跑著跑向治安官,卻被后者當即喝止:“停下!”
那吾趕忙停下,手指著身后的酒館:“里面,先生,開槍的人在里面。”
治安官大手一揮,一排城防兵涌向了酒館內,他們被里面的慘狀驚的目瞪口呆,有兩把手槍已經廢了,還有的人關節錯位,整個酒館里充斥著痛苦,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一名城防兵跑回到治安官身邊,貼著耳朵小聲說道:“是布先生的人。”
本來這是一個提醒,哪知道治安官一把將士兵推開,聲音出奇的響亮和義正辭嚴:“什么布先生啊!一群罪犯!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罪犯!全部帶走!”
這名城防兵明顯一愣,也來不及多想,再一次跑進了酒館。
不多時,城防兵們拖著拽著抬著,打手們被一條線帶走。
有一個打手經過治安官時,還被治安官踢了一腳。
“快點!你們這些雜碎!”
治安官咆哮著,眼神有意無意看了眼那枝。
左藍找回了在打斗中飛出去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后漫步著走向了治安官。
治安官疑惑著看著左藍,剛準備呵斥,表情馬上變了,驚呼著跑向左藍,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哎呀!卡萊先生!您怎么弄成這個樣子?真是豈有此理!這幫雜碎簡直無法無天!”
喊完了這聲,治安官又弱下聲音說:“卡萊先生,待會您也要跟我們走一趟,不過您放心,只是例行公事。”
左藍點頭,和治安官握手:“應該的。”
“謝謝您的理解,您稍等。”
那枝正在給大表弟檢查傷口,嬌弱的身子猛的顫抖,她聞聲而視,那里果真是熟悉的背影。
可是,她又垂下頭,繼續給大表弟檢查。
副隊長拉了拉普森的衣服:“隊長,怎么辦啊?那群混蛋一準跑掉了。”
普森默不作聲,眼神復雜的看向左藍,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隨著治安官一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