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距離太輝王的到來越來越近了,一群老臣公們把所有能用上的便于觀察的全部用上。
就在王宮前的空地上,臣公們圍著一臺巨大的機器。
太輝國先行的使者笑瞇瞇的和他們講解功能,原理方面暫且不提,他認為哪怕說的再透徹,這些迂腐的家伙們也是聽不懂的。
太輝的外交官在和余漣接洽,他們選擇了王宮一處僻靜的房間,為即將到來的儀式做著最后的準備和協商,具體方案,可能今天出來,也可能明天出來。
太輝外交官端詳著一副畫,仔仔細細的觀察,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打算放過。
看了半天,他又在房間中踱步,感嘆“真是富麗堂皇,余漣先生,貴國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到了一個令人望而卻步的高度。實話告訴您,我非常鐘愛。”
余漣不說話,他并不認為這些藝術品如何完美,在他和幾乎所有貴族的習慣中,這都是下層人才會去做的事情,高貴的人們只要擺在房間中,懂一些藝術就可以了。
像貝基朝思暮想的琴藝一樣,絕不可親自上手。
太輝的外交官枯瘦,皮膚像沒有營養一樣,皺皺巴巴。
在余漣眼中,太輝的很多高層人士,都像自己國家的下層人士一樣,這也使得本國的貴族們,對太輝的人有種說不出的優越感。
等到外交官觀察夠了,余漣才欣然許諾“如果您喜歡的話,在離開之前,我會送您一些這樣的藝術品。”
“那感激不盡,您知道嗎?這些東西在我們那里,價值很高。”
“是嗎。”余漣帶著標志性的微笑,他走到窗口,外面那些老臣公們盡收眼底,還有那臺大型機械,搞不清是做什么的。
另外,他還看到,王宮的一些花草旁,不少女士們也在好奇的觀察。
余漣走到桌前邀請外交官“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當然可以,閣下。”
兩個人商議起了事宜,彼此都很客氣,只不過在一些細節方面,余漣表現的當然不讓。
看著王宮前廣場的人里面,還有位居高位的國王,現在,國王咬著牙咂嘴,好奇心爆棚。
王后飲著茶笑道“如果好奇,就下去看看。”
“那可不行。”國王雙手背在了身后,“在太輝的國王沒有來之前,孤絕對不可以在他們的使者面前露面。”
王后笑笑,沒有再評價。
這時,寢宮的門緩緩推開,十幾個侍女手里捧著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分解零件。
國王揮了揮手杖,好像面前有一個他將要打倒的人一樣,他問王后“有一件事我還搞不清楚,太輝王和孤應該是什么關系?”
王后拉著國王到侍女們跟前,在屏障后面為其換衣物。
“我是大樂的公主,我的哥哥大樂王與太輝王算是表親,雖然您和太輝王差了有二十歲,但嚴格來講,該以兄弟相稱。”
“那孤應該如何稱呼他?總不能就叫表兄吧?”
“稱太輝陛下就好。”
“那好吧。”
兩個人說著笑著,一件件衣物被換下,托盤上的零碎越來越少,等國王換好了衣服,屏障被人推開。
他站在鏡子前面端詳,手杖戳在地上。
“你覺得怎么樣?”他問自己的王后。
“陛下,像極了油畫里的美男。”
國王繼續打量鏡子中的自己,看著紅色的鮮艷禮服,又問“會不會太張揚了一些?我不想讓孤的那位表兄有不好的印象。”
王后也在思考,她在大腦中給這件著裝換著顏色,然后發表看法“紅色確實有些過于鮮艷了,黑色或者白色又太莊重,為何不試試藍色?”
“藍色可以,年輕活力。”國王甚是滿意,“有沒有什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