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向了他最先擊斃的偵察兵身邊,在那個家伙手中奪過了信號槍,他興高采烈的舉著槍面向新兵:“看我發現了什么?”
新兵也跟著笑起來,他剛剛展露出來笑容,下一刻便凝固了。
書生話音未落,頭上戴著的帽子開了一個洞,后腦位置突然炸開,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噴涌而出。
書生隨他后腦噴出來的東西一起跌落了山頂。
新兵來不及悲傷,靠著一塊石頭委身藏下,他的頭剛低下,一顆子彈便在他的頭頂飛了過去。
再晚零點幾秒,新兵也會被冷槍擊中。
他的眼睛布滿血絲,大腦瘋狂運轉,槍聲傳過來的地方不到二十米,在那個方向上一共有三塊石頭,槍手就在那其中的一個。
在計算過對兩個不同方向射擊的因素,目標應該是在兩塊距離較近的石頭中間。
他看了一眼書生跌落下去的地方,前一秒兩個人還在說笑,現在已經是天各一方,他痛苦的發現,以后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永永遠遠。
他無比痛恨,為什么這樣大意,應該認真觀察四周的,他甚至期望時間能夠倒流,回到幾分鐘以前,然而,這注定不可能了。
此刻,他要想盡辦法擊斃那個敵人,防止信號彈打出去。
意外也在此時發生,埋伏起來的敵人手中還有一把信號槍,尖嘯后,綠色的光團在天空中熊熊燃燒。
山脊處,副隊長也在時刻關注山頂的動向,他看見一個小黑點在垂釣翁的魚竿處摔下,在距離自己五百米的距離上砸成了肉泥。
他無法分辨那個東西是敵是友,直到天上出現了綠色的光球。
光球宣布著一切,副隊長黯然神傷,計劃已經失敗了,他的兩個手下宣告犧牲。
普森也被綠色吸引,他嘆口氣鉆回到貓耳洞里面,等待即將到來的風暴。
十分鐘后,留在防線的排長跑進了貓耳洞。
“連長,他們來了。”
普森打起精神沖到戰壕內,靠著挖掘出來的臺階一步步探出,等頭來到了寬廣的平地上,他已經看清了千米外的一條直線。
太輝軍正在行進。
普森喊話傳令兵:“詢問山脊陣地。”
傳令兵小跑幾步到了一塊能伸開胳膊的地方,揮動旗子。
南側的山脊陣地和北側的戰壕呼應,傳令兵把得到的回復匯報給自己的連長:“報告,目測敵方兵力兩個營,是行軍陣型。”
“行軍?他們在行軍?”
普森疑惑的再次進行觀察,行進中的太輝軍隊昂首闊步,閑庭信步的樣子好像是在接受檢閱一樣,極其的不正常。
“命令所有人做好戰斗準備。”
太輝行進的異常冷靜,陣型絲毫不亂,這更是讓普森摸不著頭腦,按他的理解,他們的敵人戰斗素質很高,不應該擺出這種陣型的。
謹慎起見,他決定再觀察一下。
在太輝軍行進到五百米處時,陣型還是沒有變化。
等到了三百米距離,最前排的士兵出現了喧嘩。
普森看到這里明白了,太輝軍隊好像沒有意識到這邊會有埋伏,等距離近了,他們才發現這邊的情況。
普森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命令士兵們射擊。
士兵在挖掘的臺階上等待良久,所有人探出了戰壕,步槍和機槍同時招呼。
由于太輝軍隊是向著中間防線行進的,剛好處于兩處陣地的火力覆蓋范圍,幾十把步槍和四門機槍爆發出了密集的火力,太輝的士兵成排的倒下。
兩個營的人在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遭受了重創,整齊的陣型比射擊標靶還要簡單,兇猛的火力逼迫著他們向后逃竄。
“停火!”
看著逃竄的敵人,普森驚詫不已,這還是那個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