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對自己的朋友下這種毒手?他根本不能理解這種行為,再想了一想,這個人連自己的爺爺都能背叛,又有什么事做不出來?怪不得老太公臨死前沒提過這個人一個字。
而他身邊的近衛軍軍官,聽到最終判決后,憤然離場。
大表弟在一眾軍官里擠來擠去,距離那吾越來越近,揚起拳頭對著那吾的臉狠狠砸下。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好多人都沒反應過來。
那吾回過神來時,正看到一群軍官給大表弟按在地上,大表弟的雙眼,瞪大了,死死的看著那吾,恨不得生吞活剝。
那吾毫不在乎這一拳,讓人松開了大表弟。
大表弟整了整衣服,離開了法庭。
出了法庭以后,炮兵團長叫住了他,近衛軍的軍官們聚集在法庭門前,圍成一個圈,每個人嘴里的煙都在向上飛。
大表弟想起了他和那枝有一次的對話,事情是這樣的,因為那吾稱呼的混亂。
他問那枝,為什么那吾管那枝喊姨,而稱呼老太公是爺爺。
那枝告訴他,因為那吾的父親是小點的貴族,來到這個大貴族家中是改姓過來的,那吾很在意這個,也總覺得那家的所有人全部瞧不上他。由于這種思想,那吾就喜歡往上走,只要能往上爬,什么都可以不管。
起初,大表弟是不太相信的,沒成想這么快就見到了。
時間到了深夜,兩個士兵打開了監牢的門,大表弟走進了關押著普森的牢房。
兩個人對坐了一段時間,誰也沒開口說話,大表弟審視著已經變了樣子的普森,心里隱隱的難過。
還是普森打破了僵局,他問道:“你們兩個怎么樣了?”
“已經結婚了,那枝是個很好的結婚對象。”大表弟在兜里摸出了一把糖果,“給,這是我們的喜糖。”
普森塞一個進嘴里,感受著味蕾上甜甜的滋味。
“你們做過了嗎?感覺還不錯吧?”
“還行,很奇妙的滋味。”大表弟撓著頭,“就是不知道成沒成功,不過應該是沒問題的。那枝說,他們家族的基因是不可能沒有下一代的,如果沒有,那一準是我的問題。咱這種硬派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問題。”
“那倒是。”
“我見過你兒子了。”
“普文?”
“對,普文,長得很漂亮,眼睛繼承了他的媽媽。”大表弟說著想起了一件事,“這個給你,我親自帶過來的。”
然后,大表弟拿出了貝拉寫來的信。
看到信,兩側的士兵向前走了一步。
大表弟連忙喝止:“你們干什么!后退!”
士兵不退反近,并不去聽從大表弟的命令。
普森笑著揮了揮手:“沒關系,讓他們也羨慕羨慕。”
然而,普森沒拆開信,只是把信放在了一邊,他又對大表弟說:“等你哪天回國了,就去我外婆家,我曾經住的臥室床底下有一個箱子,你的刀就在里面。”
“你還記著這個,我都快忘了。”
“還有你的兩把手槍,這個我沒機會還給你了,都弄丟了。”
“沒事,兩把槍而已,咱家有錢。”
兩人相視而笑,笑聲越來越響亮。
普森笑著說:“其實我這個人吧,挺別扭的,你知道我以前最恨的人和最羨慕的人是誰嗎?是余漣。”
“我表哥?為什么?”
“你表哥天生尊貴,和我這種人有云泥之別,因為家庭關系,我從小不受大家族的任何禮遇,而且總聽他們談論余漣,說他如何如何了不起。
在那時起,我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讓自己變得和任何貴族不一樣,暴力成了我掩蓋自卑的唯一途徑。我的舉動越是出格,他們越是瞧不上我,我就越是開心,也越發乖張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