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員有些等厭煩了。
人均貴族的國王衛隊不會懼怕任何人,對于那些與衛隊宣言相悖逆的,更是絲毫不留情面。
“你們倆跟我們走一趟吧?!?
“發生什么事了?是和……”
“不該問的不要問,走就是了?!?
費先生清除這些人不好惹,只能老老實實跟隨。
貝基拉住費先生的大手,同樣預感到了不妙,她輕聲的問:“費先生,是和姐夫有關系嗎?是姐夫出事了嗎?”
“放心吧小姐,沒事的。”
貝基知道這話是在安慰自己,她很在意這個,大人們經常用這種話來搪塞自己,難道就不能大大方方說出真相來嗎?
這一次,費先生真的沒有搪塞,他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貝蒙的宅邸當中,貝蒙和他的夫人自己普森的外婆,包括年齡最小的小寶寶,也被國王衛隊帶離了。
最后一隊衛隊成員,在那枝家中找到了貝拉,他們還順便去了一個小巷子,給普森的媽媽帶走了。
國王衛隊洞悉王都內的一切,任何貴族的信息通通繞不開他們。
行動迅速的衛隊,給這一家人弄到了衛隊總部,并且分開來監察問話。
戒備森嚴的衛隊總部,即使是大貴族也不可以進入,那枝和三姐在總部外面急得團團轉。
不過很快,那枝焦急等待的人出現了,她小跑著迎上去,還沒湊近便聞到了一股酒味。
“余漣先生,貝拉被帶進去了,您能不能進去看一看?”
那枝急切的說道,她對國王衛隊很不喜歡,可她沒辦法也不敢表達。
余漣身后跟著的是余娜,女仆兩只手拖著一件大衣,一把掀在了余漣身上。
“少爺,風大。”
“謝謝?!庇酀i穿著大衣看著那枝,“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余漣先生,您要想想辦法,拜托了。”
“嗯,交給我吧?!?
余漣噴著酒氣,邁著大步走向衛隊總部。
總部站崗的士兵伸出手阻攔住余漣,很客氣的搭話:“余漣先生,您這是喝了多少酒?。俊?
“我是陪陛下暢飲,有什么問題嗎?”
“自然沒問題,您是來?”
“你們把什么人抓來了?”余漣板著臉。
“是二等侯貝蒙一家?!?
“他們犯了什么罪?”
“您看,這個我可真不知道?!?
一問一答的模式,就像領導在對下屬講話。
余漣手扶著衛隊總部門前的柱子,緩了緩酒勁,抬腳就要往里面闖。
站崗的衛隊成員趕緊攔住余漣,笑呵呵的勸阻:“余漣先生,您可進不得啊,我們正在報案。”
“我要旁聽?!?
“余漣先生,這不合規矩,您要請示的?!?
“規矩?請示?請示什么人?”余漣后退了一步,他對著不遠處的女仆喊道:“余娜!去找陛下請示!”
女仆聞言,深得其意,扭頭就走。
衛隊成員嚇了一跳,他趕緊請求:“余漣先生,這可使不得啊!您進去吧,您請進。”
余漣聽到后直接進門,女仆聽到后又回來了。
等余漣走遠了,站崗的衛隊成員馬上找人來頂替自己的值班,馬不停蹄的去報告總隊長。
女仆恭敬的對兩位女士說:“兩位請不用擔心,少爺會處理好的,我們去那邊等吧?!?
女士們離開了衛隊總部,去了街對面的路燈下,那里有一條長椅。
那枝對余娜很陌生,她問道:“您一直服侍余漣先生嗎?還從未見過您。”
余娜從容的介紹自己:“我是和少爺一起長大的,最近才來王都,因為一個女仆生病了,暫時由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