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快樂的小民巴
且說余漣頻繁穿梭于戰壕與醫院兩點一線,某天,天才亮,他摸摸冰冷土地,那里似乎少了一點東西。
為了找那點東西,附近的戰友被折騰一個遍。
向篤迷瞪著眼睛,把壕溝內已經熄滅的火重新點起來,昨夜的溫度格外低,為了抵御濕寒,那個火堆燃燒了一整夜,尚有余溫。
他披著軍裝上衣,慢慢把火燃燒起來。
戰友們在火堆前圍坐,手腳紛紛探向舒適宜人的溫度。
此時,余漣還在找他丟失的東西。
“余先生啊,咱們是不是丟在醫院了?要不去醫院找找吧。”
說話的是矮個子。
被點醒的余漣飛速趕到火堆旁,一邊點頭一邊煞有其事的思索:“嗯,很有可能。”
藝術家哈欠連天,不忘自己的娛樂技能,一人分飾兩角,一半豪邁一半捏著嗓子說話:。
“哎呀,余漣先生來了,您昨天去哪了?
噢,沒去哪,我們那個神經病排長拉著我們砍樹去了,你看,我這兩條胳膊都腫了。
你們排長腦子有病吧?快來快來,我給你瞧瞧。哎呀,真是粗壯了不少呢。”
戰友們已經看到了現場直播,樂呵呵的。
大壯問余漣:“余先生,咱兄弟都是自己人,說句不好聽的,那是個寡婦,您這么來,有人會說閑話的。”
說來,余漣當然清楚,可他自認為無比清白,認認真真的回答道:“你們都想多了,我們很早便認識了,只是朋友的交情。”
“余老大,有件事還是要說明一下的。”百事通系著軍裝的扣子,“排長喊那位女士為大嫂,這事您應該知道,當心給穿小鞋。”
矮個子適時而語:“我們家鄉以前發生過這種事,丈夫去世后,有一位白面郎君總去寡婦門前,后來,那位白面郎君被小叔子用刀砍下了腦袋。現在想想,也夠可怕的。”
“行了行了,你們都少說兩句,我不去了還不行嗎。”
“真不去了?”
“不去了不去了。”
余漣擠到了火堆前,不再忙著尋找他的丟失之物。
沁人心脾的火焰帶給他們溫度,那些帶著點濕潤的木柴,燃燒時噼啪亂響。
烤著火,矮個子眼睛亮了,他看著戰壕上方,一位看身材就是女性的人站在上面,帽子下的眼睛來回搜尋。
“這里這里,在這。”
矮個子招手示意,包裹嚴實的余娜想辦法下去,對她而言這很難,戰壕最淺的地方,深度已經達到了兩米。
“少爺,您的藥。”余娜揮舞著手中的藥包,“您自己來拿一下吧。”
余漣來不及套上外衣,手臂撐著壕溝兩側,緩緩登頂。
他看了看余娜身后和兩邊,確定是沒有第三個人了。
余娜把藥包和一塊手帕放在余漣手上:“少爺,您的筆也丟在醫院了,我用手帕包起來了,省的您再跑一趟,麻煩。您拿著,我要回去了。”
小女仆裹著衣服跑開了,余漣心里這個泄氣,又少了一個冠冕堂皇去醫院的理由。
他收起藥包,在準備跳回去前,聽到了陣地后方的車流響動,行駛在前頭的馬車出現在視野內,近衛軍的火炮部隊趕上了。
而火炮部隊只有輕型火炮到達陣地,重炮也許還在后面,或者說重炮的部署位置并不在這塊陣地之上。
時間來到下午,余漣再次去了醫院,他敏銳的發現,這次給配備的藥的比例不太正確,為了自身的安全考慮,他應該去問問醫生,或者問問護士們。
隔著一個房間,余漣和貝拉聊起了過去的事情,歡聲笑語不斷。
可亦在看一本書,余娜就在旁邊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這本書是最近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