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輕視被她牢牢抓住,她發起進攻:“余漣先生在部隊服役,正在近衛軍中,我姐姐寫信告訴我的。”
問話的還是可親的大官:“那余漣先生擔任什么樣的職務呢?是司令的傳令官還是參謀?總不是去做司令的吧?”
“是普通一兵,正如您方才所言。”
看著貝基的人們笑,壓根不信。
貝基也就識趣的離開了,她再一次品嘗到了失敗的痛苦,可她說的明明是實話。
不相信算了吧,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安慰自己。
走過來走過去,眼瞅著快要把宴會走完了,她只能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來到了最后最邊緣的圈子。
這個圈子在宴會的外圍,再往外一些會靠到墻上。
圈子非常雜亂,每個年齡段的都有,全是沒有容身之地的人,家族落魄,能被邀請來宴會也是憑借祖輩的恩德。
說實話,貝基并不希望在這里聊天,這一類人的話題總是很古怪,可除了這里,她也一樣無處可去。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也只能來這種地方。
這是一種很糟糕的想法,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辛家走前留下來幾條好狗,我在那邊有一個朋友做管家,希望能弄來幾條。”
“不會吧?他們家這么喜歡狗,還把狗留下了?”
“人和狗一樣,只要用不到了,都會被一腳踢開。”
“是啊是啊,再喜歡也比不上他們的身家性命。”
“您有多久沒去教堂了?最近沒有看到您。”
“說你,不要老您您的,我還不至于被如此尊重。快一月了吧?老神使離開后,我已經不怎么去了,最近一次沒去過。”
“那家近來很奇怪,宴會從來不到場,他們家的人也不出門。”
“這事千萬不要亂講,你沒看到他們家外面的衛隊嗎?出大事了。”
“是什么事?”
“那枝私通民巴……”
后面的話貝基一個字沒聽見,她因為這段話浮想聯翩,在記憶的最深處,有什么東西正在突破封存。
她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想,希望把呼之欲出的回憶找回來,但就是想不起來,明明已經看到了一點蹤跡。
這是一種相當難受的感覺,比如近在眼前的人就是想不起來名字。
正因為想不起來,她越是拼命去想,大腦都要宕機了。
一連好久,有人前來問候也不搭理,直到她自己放棄了回憶。
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點影子,那個影子在一些豎著的堅硬的黑線里面。
既然放棄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