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五成,如果射擊馬匹的話把握更高一些。”
臺郃贊同的點頭,向篤面對著左藍玩味的笑容仍舊一言不發(fā)。
“不不不,馬可不能射,我留著有用的。”
左藍此言一出,幾個人更是摸不著頭腦。
臺郃打算先看看情況,打不了多浪費一些子彈,他覺得左藍是不會瞎搞的。
就在大壯擦眼睛的功夫,左藍滾上幾圈滾到向篤邊上,他拿出了一盒子彈。
“小伙子,把這些子彈給讓白送過去,你也不要回來了。”
向篤很無奈的用眼神請示自己排長,臺郃點了點頭。
另一邊埋伏的藝術家看到向篤跑到了別處,忍不住開口說道:“老向被那家伙當狗支使,這又是讓他干什么去了?”
“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不去,我可不想跟那種人多說一個字。我有個問題,我們哪怕成功截了車隊,下一步呢?”
“你能不能老實一會兒?”
“我這人不說話難受。”
“還下一步?這次車隊截獲成功與否,對面肯定要加強戒備的,進城就更難了。我就說,讓這種沒腦子的人指揮準沒好事,看怎么收場吧。我大膽猜測,他肯定是急功近利,打算救一批俘虜來展現(xiàn)自己的能力。”
“還得是你啊百事通,把人分析得透徹,我們靜候佳音,我想想損人的詞,興許能夠用上。”
連續(xù)潛伏了兩個小時,士兵們看著沒有任何到來跡象的道路,心想著這次行動很可能以失敗告終。
再過了二十分鐘,士兵們看見了由六輛馬車組成的車隊。
車隊由遠及近,臺郃拿起望遠鏡觀察。
他匯報著觀察到的情況:“六輛車,兩名車夫,六名士兵,步槍兵。戰(zhàn)俘每輛車七個,一共四十二。”
“告訴所有人,沒我的命令不允許開槍。”
士兵們茫然的發(fā)現(xiàn),他們敬愛的排長親自奔波各處傳達命令。
藝術家氣急敗壞到面容扭曲,那個商人未免太欺負人了吧。
“你說他們?yōu)槭裁床环纯拱。俊卑偈峦ㄓ^察車隊充滿疑問,“他們四十多個,對面才八個人,一點沒想過反抗?”
“被綁住了吧。”
“我看著沒有啊,腿還是靈活的。”
“給我望遠鏡,我看看。”
車隊行進到了伏擊點的正前方,士兵們焦急的等待著命令,如果再不采取行動,車隊會漸漸遠去。
向篤和讓白趴在一塊,后者拿口水沾濕手指,用濕潤的手指感受著氣流的細微運動。
這里地形開闊,風勢忽高忽低。
“怎么還不進攻?”
向篤疑惑的看向左藍所在的伏擊點,那個商人一點不緊張,悠閑的跟臺郃有說有笑。
讓白調(diào)整好了射擊姿態(tài),手放在了扳機上。
幾乎是毫無征兆的,子彈飛出了槍膛。
百事通驚呼一聲:“誰在射擊?”
他還沒找到射擊的來源,兩秒過后又是一槍,幾乎每過兩秒鐘都會有一聲槍響。
在第三聲槍響后,百事通終于鎖定了那個人,他指著讓白的方位憤怒的說道:“是那個家伙,我們已經(jīng)暴露了。”
這時,藝術家拽了拽百事通的肩膀,表情驚詫的遞上望遠鏡。
同樣被震懾到的還有臺郃,他清楚的看到馬車的車夫被兩槍擊斃。
兩名車夫被擊斃的整個過程只有兩秒。
負責押送的士兵慌亂的跳下車,這段時間里再次有士兵中槍倒地。
而押送者還沒搞清楚槍是具體哪個方向打過來的,只能知曉大概方位。
車上的戰(zhàn)俘整齊的俯下身子,有幾個快速往車下翻滾。
車隊陷入混亂,讓白再兩槍帶走了兩個敵方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