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被槍口影響,且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無法證明自己的忠誠,我只能告訴你是皇帝衛隊派我來的。當然了,如果這樣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份權力,只要我有值得去懷疑的舉動,你可以不需要理由擊斃我。”
“衛隊?誰?”
“那家那吾,目前任全軍總督察,不知道這個分量可足夠?”
那吾這名字在全軍有名,有一半人怕他還有一半人恨他,反正除了極少數,大多數人不喜歡這么個玩意兒。
可是吧,這個人足夠招人恨,也足夠勇敢,你從明面上挑不出毛病。
卓營屬于哪一類人?嚴格來說是又愛又怕,一個小小的營長,放眼全軍級別真不算多高,基本上接觸不到總督察。
至于這個身份搬出來管不管用,多少有點作用,卓營語氣不再那樣緊繃了:“我要看命令書,正式簽署的那種。”
“去找老臺,他那里有。”
“你叫他過來。”
“得嘞。”
左藍抓起了操控臺上面懸掛著的揚聲器,清了清嗓子試試聲,方才說道:“臺排長請到艦橋,重復,臺排長請到艦橋。”
喊完話,他放下揚聲器的話麥,老老實實的聽候發落。
卓營也沒著急發落就是了。
沒幾分鐘,臺郃匆匆跑進,他以為自己看錯了,這三個人怎么還刀兵相向了。
“老臺,給營長看看我們的書面命令。”
“書面命令?”
“對,書面命令,不然我們倆腦袋就搬家了。”
臺郃迷惑的摘下帽子,命令書被他疊起來放到了帽子的夾層里面。
取出疊成了紙片大小的命令書,他直接丟給了卓營。
命令書的簽名也沒問題,日期也對,形式也正確,就是有一點挺奇怪的,上面的任務是偵查任務,和營救戰俘沒有一毛錢關系。
卓營抬頭看再低下頭看,而后反復看,最后他把槍重新抬起來:“不是我不相信你們,你們幾位的行為太不正常了,很感激被幾位救出來,不過我還是想聽一聽實話。”
“我們屬于秘密行動。”臺郃解釋道,“你把那東西放下,我們真的是在執行混賬那吾交給的任務。”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給你救出來總是真的吧?把你的兄弟救出來總是真的吧?現在還有許多和你一樣的人就在不遠處的島上面,我們要像救你一樣去救他們。你這個王八蛋,放下槍。”
卓營猶豫一番,對準左藍的槍放下了,隨后槍口齊齊的指在了莫艦長身上。
莫艦長感受到了身在外國的不容易,想進入這個圈子太艱難了。
放任莫艦長不管,左藍肯定做不到,他說:“莫艦長是唯一去過那座島的人,我們需要他帶路。我們信任你和你的兄弟,也希望你也能夠信任我們。”
卓營思考再三,遲疑良久才放下武器,不過他還是不放心:“我會盯著這個老外,同樣的,一旦發覺不對勁,我不會保留意見。”
“隨你。”
一場小小的信任危機算暫時結束了,正當莫艦長松口氣的時候,臺郃卻說道:“都賴你這老外,沒你就沒這么多事。”
“我……”
莫艦長實在無可奈何,煩躁的擺手:“愛怎么樣怎么樣吧,左藍,海圖繪制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啟航了。”
這已經到了約定時間,嗚朋流著一腦門子汗進了艦橋,左藍指揮著發動機試運行和起錨。
船在臨出發前,他問嗚朋:“家里怎么樣了?”
“好的不能再好了,如今整個南方沒人敢惹咱們。”
“什么意思?”
“知道現在南方什么樣了嗎?你肯定想不到,如今整個南方都由一個人領導。”
“不是他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