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十二分精神出來。
突擊隊長阿碼托揮手,隊員們自舷梯而上,行進中不發出一點聲音。
整個上層建筑沒有任何一個人,阿碼托在艦橋入口停下,他通過玻璃窺視內部。
里面的左藍頻繁的發出指令,其他的船員也做著各自的工作。
幾乎所有人掃視一遍,他尋找到了他本次的目標,目標就在駕駛臺旁邊。
于是,他給身后的突擊隊員做出指示,其中一人走到門前。
隨著阿碼托揮手,那個突擊隊員轉動數次打開了門,余下人員持槍而入迅速控制。
身處在艦橋的人都驚呆了,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便被槍口對準了頭部。
“太輝特種突擊隊!放棄抵抗!”
阿碼托槍口對準左藍,后者雖說詫異卻也不得不舉起雙手。
有一個船員距離槍支極近,他快速伸手去拿槍,然而某一個突擊隊員在毫秒之間完成了轉身、瞄準和射擊。
只有微弱的撞針聲音,那個船員便倒地了。
左藍心中暗暗吃驚,自己面對的絕對不是普通的太輝士兵,這些人對于槍的運用深入骨髓,槍就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另一名突擊隊員快步走到余漣身邊,粗暴的掐住了余漣的下巴。
確認目標身份,他對著阿碼托點點頭。
整個行動干脆利落,與之相比,左藍潛入島嶼的行動完全就是小孩制定的。
余漣被鎖住了雙手帶到一邊,阿碼托對左藍說道:“這位船長,你的船被我方接管,請你的人蹲在角落里,我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血性方剛的船員們極度不滿,好在左藍壓制住了這些人,他們被驅趕到了艦橋的一角。
隨后,突擊隊員取下了背上的發報機,他們和遠處的己方戰艦取得聯絡。
這群人不僅會開槍,他們還會開船,停滯許久的船槳開機轉動,整艘船往右巡回。
一名突擊隊員從艦橋走出,對著天空打出了綠色信號彈。
這枚信號彈的含義是目標成功捕獲。
控制了倉口的另一支突擊隊開始了行動,他們能執行奪回戰艦的任務了,可以無差別的射擊。
倉口的突擊隊佩戴防毒面具,他們往船艙內丟了數枚催淚瓦斯。
幾乎不通風的下層船艙,這些綠色的煙霧快速鋪展,從縫隙進去每一間打開或關閉的艙室。
在兩分鐘前,當幸運公主號向右側偏轉,讓白敏銳的發覺了不對勁,他聽著隔壁艙室的山呼海嘯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緊接著,他便聽見了信號彈升空。
這艘船有配備信號彈,只是從來沒有使用的必要,所以信號彈都囤積到了貨倉里面。
正在他準備到上方一探究竟,釋放著綠色煙霧的瓶瓶罐罐順著階梯彈下。
他暗道不妙,幾步沖進了百事通等人的艙室,這幾位爺我行我素的對酒當歌。
“敵襲!”
酒精麻痹大腦的幾人根本沒聽見,還招手讓白一同飲酒。
這里面只有卓營迅速起身,雖然敵襲這種事不可思議,但他知道讓白這個人絕不會無的放矢。
卓營抓起桌上的手槍,一巴掌拍在桌上吼道:“別特么喝了!我們被襲擊了!”
他忿忿的一步邁出,綠色的煙霧轉瞬即至,一些距離倉口比較近的人影淚流不止,他們已經被煙霧包圍。
“什么情況?”
他問讓白。
“不清楚,是一種武器?!?
“了解。”
煙霧在瞬間蔓延到了他們所處的位置,強烈的氣味令幾個人睜不開眼睛,淚水奔涌,他們這輩子都沒如此傷心過。
“往后方退!往后方退!通知所有人!”卓營含著淚拽起了百事通,“行動起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