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隊不斷前進丟出催淚瓦斯,被迫嗆跑出來的人無一不被擊倒。
組織防御的可能性不大,降維打擊的攻擊中不可能正常作戰,讓白催促幾個人撤退到更深處的輪機艙里面。
看百事通這個人喝大了,關上密閉門的那一刻還要叫囂著作戰。
艦船處于航行中,整個機艙都在發出劇烈的雜音,而外部的太輝人猶如神兵天降,縱使一兩個拿起槍反抗也會頃刻間被擊倒。
瓦斯氣體不會覆蓋進這里,太輝突擊隊員們攜帶的瓦斯數量也不夠。
“我們手里有多少武器?我去!你們倆空著手下來的!”
往更深處撤退時,卓營清點著他們帶下來的裝備,他駭然發現,六個人只有區區的四把槍,子彈更是沒有多余量。
他讓眾人停住腳步說:“就在這里伏擊他們,我們不知道上面的情況,說不定也被占領了。”
“娘娘地!干死他們!”
“你這個酒鬼把嘴閉上!”
“這么說讓我很沒面子,我希望你能向我……”
“沒時間搭理你,早知道你喝完酒這個慫樣,老子一準不讓你嘗哪怕一滴。”卓營晦氣的吐一口吐沫,“你們沒武器的到下邊去,讓白自由行動,其他人跟我走。”
沒拿武器的向篤扯著叫囂不斷的百事通走下階梯,讓白背起槍順著一根管道爬上,余下幾位隱蔽在密閉門或者管道后方。
船舶的汽輪機高速運轉,各種管道和扶手梯或者階梯圍繞著主體修建,把整個機艙分成了上下三層。
頂部有吊機,側方面還有應急卸煤口。
機艙里最要人命的當屬溫度,沒有長期的適應不一會便會大汗淋漓。
通往外界的密閉門緩緩打開,四個太輝突擊隊員按照室內近戰的隊形進入,他們的槍口無死角的封鎖全部區域,也包括上方。
依靠著戰術隊形,突擊隊搜索前進,全程使用手勢作為語言。
機艙范圍很大,想要全部搜一遍時間不會短,而在突入機艙后,突擊隊員們卸下了防毒面具。
讓白從某兩條灼熱的管道中央觀察著他們,他敏銳的發現突擊隊在行進時會頻繁的切換以達到互相掩護的效果。
打冷槍被發現的幾率很高,雖說在封閉場合很難去判定槍聲的方向。
可有一點能肯定,這邊但凡有人開槍射擊,一定會引來更多的敵人。
于是,讓白把槍鎖定在其中一人的頭頂,只要能冒險精準的速射,他可以瞬間干掉這四個。
前提是這四個人處在最佳的射擊角度,他可不希望有盲區,所以還要忍耐再忍耐才行,即使這邊的溫度高到離譜。
打開槍支保險,讓白調整呼吸。
突擊隊摸索到了通往下層的階梯,經過簡潔的手勢交流,兩個繼續搜索上層,而另外兩個開始下階梯。
如果再等下去,最佳的射擊角度就要消失了,讓白快速扣動扳機。
一個,兩個。
當兩聲槍響過后,另外兩名突擊隊員瞬間反應過來,一個調轉槍口,另一個往后折返。
密閉而空曠的環境里,槍聲震耳欲聾,配合著巨大的輪機運轉聲音,按理說是不可能判斷槍聲方向的。
但神乎其技的,突擊隊員就是能找到讓白的藏身處。
那個調轉槍口的太輝人直轉了一半就被擊中了,讓白也快速離開自己的射擊位。
他前腳剛走,后面密集的子彈擊中了管道,內部劇烈的蒸汽瞬間噴涌而出。
位置已經暴露,讓白抱住一根支撐桿順著滑下,勉強沒有被子彈波及到。
躲在另一處管道后的藝術家抓住時機開槍,兩發子彈射中了突擊隊員的后背,后者應聲而倒。
得手后的藝術家跑出管道,幾步沖到了被他擊中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