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爬行到一直照顧自己的親人身邊,打算看了看怎么回事。
貝基讓小普文看的煩躁,很想對這個孩子發(fā)發(fā)脾氣,卻不成想小普文揉著貝基的手張了張嘴巴。
“……堅強……”
傻孩子第一次說話了,說的是平日里大家口口相傳的詞匯。貝基鼻子一酸,情緒決堤,一把抱住了小普文,傷心欲絕的說:“小文,我們都要堅強?!?
幾日后,首都旌旗蔽空,為了迎接太輝使團的到來,城中大小居民張燈結彩。負責儀式的會議代表把整個城市走了一遍,注意細節(jié)還是注意細節(jié)。
周邊軍隊調動頻繁,大有拱衛(wèi)首都的意思,大街小巷隨處可見荷槍實彈的軍人。
首都老居民赫然發(fā)現(xiàn),這一幕似曾相識,他們在幾年前見過,那還是一位國王迎接另一位國王時,接著造就了一場數(shù)年的浩劫。
夜晚靜悄悄的,左藍走到了會議長的官邸,他讓衛(wèi)兵通知洛汗。
得到準許,他大步流星穿過廣場,寬廣的臺階和梁柱映入眼簾。如果在白天,這邊進進出出都是工作人員,晚上工作人員下班了,他以個人名義來拜訪洛汗閣下。洛汗閣下也給左藍面子,兩人曾擁有交情。
走過一級一級的階梯,路過高大的梁柱,他從黑暗中進入一片亮堂堂的走廊。幾個正在走廊中閑談的人統(tǒng)一看向左藍,為首的晨露點頭致意:“哦,左藍將軍來了,稀客稀客。”
忍著燃燒的怒火,左藍笑臉相迎,也對這邊的四位秘書一一打招呼。平日里,這幾位不是伴隨洛汗左右就是分出去傳達旨意,今天怎么有閑工夫聚在一塊。
打過招呼,左藍抬起腿邁步,不成想一個男人擋住了去路,男人一開口露出了齙牙:“左藍將軍,如今全城都緊張,您配合一下讓我們搜個身,都是例行公務?!?
“你看我這身上像是帶了東西的樣子嗎?搞這么嚴格干什么?”
另一個被喚做鐵鍬的男人解釋:“沒辦法,昨天有個小子帶了一把錘子進去,他是要修桌子的??墒沁@事讓閣下知道了,對我一通批評。將軍,就是有一個過場,您配合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行,你們快點,我還等著和洛汗閣下敘敘舊?!?
“放心?!?
負責搜身的是麻雀,這幾個秘書占位很有意思,一個搜身一個在出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剩下兩個一左一右形成包夾態(tài)勢。
在麻雀把手放在左藍肩頭時,后者聳聳肩問:“這種事還需要你們四位?保護洛汗閣下的衛(wèi)兵去哪了?”
“將軍,請您把手抬起來,謝謝。衛(wèi)兵都在外面,而且非常時期,閣下還是信賴我們一點?!?
“有多非常?”
“將軍,帽子摘一下。很非常,您是自己人,沒什么不能說的。告訴您,據(jù)可靠消息,有人打算刺殺洛汗閣下,這事非同小可?!?
“刺殺洛汗閣下?”左藍不屑的笑兩聲,“還真有人吃了豹子膽了,洛汗閣下為國為民操勞,這人八成是舊時代的遺孤。需要我轉身嗎?”
“不急,還沒搜完?!?
麻雀兩只手從左藍的雙臂到腋下,從腋下到腰間,又從腰間到雙腿。
“好了,請轉身?!?
左藍配合著轉身,當他面對外側時,從那邊的晨露臉上捕捉到了一種玩味,這讓他感覺很不好。
自上而下搜過后,麻雀退到一旁,左右兩個大漢同樣挪開了一點。
“沒事了吧?”左藍戴上帽子,“那我可上去了,幾位辛苦。”
他笑了笑,向前走了兩步。
但冷笑著的晨露突然說道:“將軍,您的軍靴脫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