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羽跟在好友后面,看到他騎車雙手插袋,不時迎著朝陽風騷甩頭,這一幕很帥,但配上他那肥大的腦袋以及枯黃的毛發,畫風就歪了,本來他想追上去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實在丟不起這人!
跟我一起時也沒見他這么騷啊。
難道一個人的時候容易放飛自我?
神代羽以草泉為鑒,警醒自己。
一路順暢,兩人前后腳來到劍道館,休整一番,神代羽抓起一把沒開鋒的武士刀,和好友再次出發,目標玉泉神社。
路上,神代羽默默觀察,發現好友騎車很‘穩重’,雙手放在車把,騎姿保守,沒有絲毫‘逾矩’,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懷疑自己了。
神代羽也不點破,跟好友探討待會遇到的各種問題以及解決辦法。
很快,兩人來到玉泉神社的后山山腳,他們拾級而上,心境在灰色的古樸石階以及幽深寂靜的山林中得到升華,平淡祥和。
然后,神代羽想到一個嚴肅問題:“草泉,我們這次是來挑戰的,為什么還要走后門?”
按照一般劇情,不是應該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入,將神社打穿嗎?
淺草出泉理所當然的說道:“神社的規矩多,走正門的話,他們不一定會接受我們的挑戰,走后門的話……我有信心,他們一定會接受我們的挑戰!”
他言語間滿是自豪與驕傲,就像掌握了二次方程的學霸面對小學的加減乘除,那一副輕松自若、手到擒來的姿態,令人側目!
果然,兩人在后門徘徊一陣,相田真吾等一眾寸頭和尚就沖了出來,他們各個手持長棍,面色不善,如怒目金剛,眼神噴吐火焰,但接觸到淺草出泉的臉,幾個修行尚淺的和尚頓時控制不住,表情扭曲著咬牙憋笑。
“小鬼,你……”相田真吾的臉頰肌肉也在抽搐著,他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同時不停暗示自己是經過嚴格修行的和尚,絕不能笑場,但是,這小鬼肥腫到極致的腦袋,還有腦門上那簇枯黃的頭發,實在太搞笑了,他快繃不住了!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和尚們的樣子徹底激怒了淺草出泉,他積累了一天的怒氣終于暴發,他憤怒跳起,一腳踹出,覆蓋森寒黝黑的武裝色霸氣,‘砰’一聲將石獅子頭踩裂!
“臭和尚,本大爺今天要碾碎你們!大奧義獅子流星拳!!”淺草出泉怒吼一聲,雙手覆蓋武裝色霸氣,將王八拳掄滿,嗷嗷叫著沖了過去。
下一瞬,他的身軀被五六根覆蓋武裝色霸氣的長棍擊中,當場橫飛,從神代羽的頭上飛了過去。
砰!
淺草出泉掉在地上,半餉沒有動彈,疑似又暈了。
“輪到你了!”相田真吾等和尚的目光轉移到了神代羽身上,辛苦憋著的笑意終于消散。
“等一下!”神代羽趕緊橫劍叫停,剛剛,他不是不想阻止草泉,而是草泉的動作太快,他根本來不及!
現在,這群和尚又要對他不講武德,他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各位,我們這趟過來是來挑戰的,并無惡意。”神代羽鎮定說出他們的目的,告訴和尚們,他們是抱著敬意而來,絕無挑釁之意,說著他放下手中的武士刀,以示誠意。
相田真吾等人面面相覷,確實,剛剛是他們‘笑場’在先,刺激到了那個小鬼,才引發人體橫飛事件。
“我們是白鹿私立高校的學生,高三,面臨東大考試的巨大壓力,所以想來這里磨礪自己,如果有打擾到的地方,萬分抱歉。”神代羽誠意滿滿,希望神社的和尚們能出手幫忙,感激不盡。
“明白了。”相田真吾相信了神代羽的話,他放下長棍,道,“東京武道大學是全日本第一,每年都有無數學生報考,想當年我也……總之,我能理解你們面臨的壓力,但是很抱歉,我們玉泉神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