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星空暗淡,只有兩排路燈帶來些許光明,燈光外,是一排排陰森的柏樹,夜風吹過,若隱若現(xiàn)。
淺草出泉齜齜牙,緩解著牙齦疼痛。
“登天?”面對好友的豪言,他將信將疑,“剃還能超進化?”
“你練下去就知道了。”神代羽沒有明說,他岔開話題,說道,“肚子餓了,去吃宵夜。”
“我聽說附近有家鐵板燒味道不錯。”淺草出泉一馬當先,快速騎行。
十幾分鐘后,他們來到一家外掛‘良’字燈籠的鐵板燒前。
推開木質(zhì)拉門,兩人進去,迎面就是一個長柜,一名身穿白色廚師服、頭戴廚帽,臉戴口罩的男人正在柜后煎蝦,傳出陣陣蝦香。
柜臺前,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名食客,胡吃海喝聊著天,氛圍還算不錯。
兩人來到柜前的空位坐下,柜后的廚師抽空遞來一份菜單,粗著嗓子道:“客人,請點菜。”
“謝謝。”神代羽道謝,他接過菜單,其實就是一張紙,上面是一道道菜名,選中哪個就在前面打勾。
“羽哥,我怎么感覺這家伙聲音有點怪。”淺草出泉眼神狐疑的打量著廚師。
可惜,廚師帶著口罩,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且,面對著淺草出泉的注視,他不停擦額頭,用手掌擋住眼眉,看動作,好像有些心虛。
神代羽看了眼,立馬認出他的身份,趕緊忍住笑意,對草泉說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點餐吧。”
他隨便勾了幾個實惠的。
雖然家里開著劍道場,但財政大權在霸下劍豪手里,他每個月的零花,也就比一般的學生多點。
所以,能省就省。
淺草出泉不客氣,看到什么就勾什么,神代羽一看,忙跟他聲明,這餐不aa,誰勾的誰付錢。
淺草出泉大驚,趕緊將之前的勾勾擦掉。
德行!
神代羽笑嘻嘻的看著他搞怪的樣子。
點好后,他們將菜單交給廚師。
淺草出泉要了杯水,喝了一口,疼得齜牙,在那氣勢洶洶的起誓,一定要把神社里的和尚暴打一頓,尤其是那個叫相田真吾的,不把他頭打成豬頭,他就跟神代姓!
神代羽樂的不行,在那偷笑。
“羽哥,你笑什么?”淺草出泉氣道。
“沒什么沒什么。”神代羽努力收斂笑容,告訴他自己很看好他,將來一定能得償所愿。
“那是當然的了!”淺草出泉傲嬌一笑。
很快,他們點的餐上來了。
神代羽的是三條海蝦,兩根肉腸,一個煎蛋,還有一小塊豬排,每一樣都被煎的油光四溢,散發(fā)濃郁的香味,色香味俱全!
淺草出泉點的也上來了,只是……
“羽哥,我怎么感覺我的是另一個人做的?”淺草出泉很不解,他的豬排有點焦,肉腸顏色沒神代羽的煎的好,海蝦的蝦須也是焦黑的,雖然不影響口感,但怎么說呢,就怪影響食欲的,尤其是在有了對比后。
神代羽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雖然他也有些出乎預料,但是,毫無疑問,眼前這個帶著口罩的廚師,正是之前在玉泉神社后山跟他們戰(zhàn)斗的相田真吾!
草泉當著他的面要把他打成豬頭,人家不往你的菜里吐口水已經(jīng)是對得起他的職業(yè)了,你還奢求色香味俱全,想什么呢。
兩人吃完騎車離去,路上,神代羽才告訴他真相。
“羽哥,你說的是真的?!”淺草出泉又驚又喜,“那個廚師就是那個臭和尚?”
神代羽感覺很奇怪,問道:“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當然高興!”淺草出泉獰笑起來,“這廝老是打我的頭,哼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他表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