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這樣不好吧!”
武道樓金色電梯內,早川一秀很是不滿神代假公濟私的行為,在那抗議,他認定丑丫頭水牧夕就是安井悠事件的犯人,只要他們有足夠耐心,一定能找到水牧夕的罪證!
這個時候交付任務,不是讓那個丑丫頭逍遙法外了?
“所以,這幾天是發生了什么事嗎?”彌生花蓮有些好奇的看著神代羽,問道,“為什么早川同學會認為你的妹妹是騷擾安井悠的犯人?”
“因為,那個丑丫頭送我們的鏡子有問題啊!”早川一秀將他連續兩晚‘見鬼’的事說了出來,表示水牧夕就是通過鏡子,進入了安井悠的臥室,并進行了一連串的騷擾。
“鏡子?”彌生花蓮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世界之大,出現什么類型的惡魔果實都有可能。
她看向神代羽,想要求證。
“別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沒有收到鏡子。”神代羽很無辜。
“說起來,我的鏡子也沒什么問題呢。”彌生花蓮看向早川一秀。
“所以說,那個丑丫頭是在報復我,報復,你沒說她的壞話,她當然不會撞鬼嚇你。”早川一秀說的口都干了,還是無法改變神代羽的決定,他有些無力。
從金色電梯出來,神代羽領著兩人進入交付任務的辦公室,見到了負責人武藤美喜。
“武藤老師,我們來交任務了。”神代羽遞上任務卡。
武藤美喜接過一看,臉上頓時露出怪異的微笑,她開口說道:“真遺憾吶,你們的任務又失敗了,而且,安井先生還向我們學校投訴了你們中的某位成員。”
早川一秀聞言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
當初在安井悠豪宅,他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彎男安井悠做春夢所致,所以很桀驁囂張,但是,他現在意識到這一切都可能是丑丫頭水牧夕所為后,當日有多囂張,這會就有多尷尬。
“連續三次任務失敗,你們的下個任務可會相當辛苦呢。”武藤美喜笑嘻嘻的端茶。
“那么,我們告辭了。”神代羽笑著道別。
比起任務的成敗,顯然水牧夕的能力要重要百倍、千倍,所以,他一點也不難受。
難受的是早川一秀。
明明已經知道兇手,但是,在某些壞心腸的隊長的阻礙下,調查根本進行不下去。
“好了好了,別一天到晚苦著張臉,你可是我們新生的男神,綽號韓國歐巴,別人看到你這樣,還以為你女朋友被車撞倒失憶然后移情別戀懷了別人孩子最后恢復記憶要跟你破鏡重圓一起撫養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早川一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有這么安撫人的嗎?
他剛張嘴要吐槽,神代羽已經揮手,快速騎著自行車,跑了。
“那么,我也先走了。”彌生花蓮也走了,她回到寢室,拿出那面水牧夕送的鏡子,然后,以見聞色檢查鏡子,可惜,沒有在上面發現任何異常。
如果,水牧夕真的如早川一秀所說,能通過鏡子鉆出來,那這絕對是一種非常可怕的輔助能力。
比如,在保險柜里安放這么一面鏡子,水牧夕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伸手,將里面的東西取走。
彌生花蓮回憶當初的第一起任務,確認保險箱里沒有鏡子之類的物品后,才微微松氣。
然后,她用紙將這面鏡子包起來,放進了抽屜。
與此同時,一則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在大一新生中蔓延。
&n.1……死了!”
“真的嗎?野崎宏真的死了?怎么可能?!他的雙色霸氣都至少在7級以上啊!”
“據說是在執行追捕任務時,被嫌疑犯一拳打穿了心臟。”
“有更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