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之痛透入骨髓盧洪文面部扭曲,卻還是緊緊抱住女兒盧嫣。
“爹爹!”
“盧元娘!你竟敢再次來老夫的問道堂鬧事?”于夫子反手一甩,一把長約七尺六分的戒尺執于手中,棲身而上。
尺身直指盧元娘的面門,她不退反進,微微側身便躲了開去,提了胖遙丟給隨后趕到的青錘,與于夫子戰在了一起。
“臥槽!”勞資是傷號哇!看不到嗎?腳都流血了,打架就那么好?
“于老頭,你找死!”
胖遙再次被扔了出去,給了一旁的林墨陽,青錘拎了大錘也加入了戰圈。
只是一招便被扔了出來。
“給我滾一邊去,我與夫子切磋,只為證道,旁人休要打擾!”
青錘的腦子好似被打開了任督二脈,提了大錘便擋在林墨陽與盧洪文之間。
“我家小姐指導于老頭戰斗技巧,旁人若敢打攪,莫怪我錘下無情!”
聽了此話,于夫子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盧元娘抓住這個機會到了近前,一手提了夫子的腰帶瀟灑自然。
“夫子你要站穩當了呀!”
盧元娘洋洋自得,阻止了這老家伙丟丑,這氣性應該要小些了吧?
“盧元娘,你欺人太甚!”
老夫子的戒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長變寬。
哪還有什么戒尺,活脫脫的長扁擔。
老夫子惱羞成怒,也不要什么形象了,抄起扁擔就朝盧元娘掄過去。
“哐當哐當……”
“青錘小友不可!”
“你當如何?”一把爆炎符在手,青錘有恃無恐順便給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給另外一個招人煩的人。
“哼!”盧洪文暗自咬牙,低頭護住女兒。
“切!”青錘嗤之以鼻,有本事來干呀。
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胖遙已經無力吐槽了,淡定地坐到一邊脫掉鞋。
д!
沒受傷,不可能呀!
邊上幾個不認真看表演的觀眾,半點都沒有影響到兩人打斗的興致。
扁擔鐵錘相擊,火花四濺“砰砰,哐當……”之聲不絕于耳,似在鍛造法器,卻又靈氣激蕩混亂異常。
于夫子發須狂舞,盧元娘肌肉虬結錘錘生風,鴻蒙晶錘每一次擊打在大扁擔之上,扁擔便會發出驚人的震顫。
好似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又似經歷著生命的蛻變,痛苦愉悅都有,就是不聽老夫子使換。
想收了法器哪里能夠,左支右擋狼狽至極,一百多個回合之后夫子那廣袖寬袍早已變得破爛不堪,扁擔還是沒有控制住脫手而出。
無人控制,盧元娘自是得心應手,
“哐哐哐哐哐……”落錘如疾風只見殘影,只聞錘落之聲,萬擊重錘之后,盧元娘方才停下。
左手叉腰,右手扛錘,騷氣的一口氣將額間的碎發吹走。
“夫子,你這件小扁擔實在是欠些火候,如此鍛造一番,你以后定能使的得心應手些。”
因剛才要與失控的法器對抗于夫子全身靈氣混亂,聽了此言氣血逆流而上,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
怪風刮過,樹葉掉落。
有良知的人終于找回了她的聲音。
“娘,你把夫子氣暈了。”
隨手一扔,鴻蒙晶錘便深深的嵌入地面,盧元娘雙手叉腰,一本正經的胡攪蠻纏。
“胡扯,夫子這是得了上好的神兵利器,高興的暈了過去。”
“你年紀小不懂,上了歲數的人切忌大喜大悲,如你們于夫子這樣的,一高興你看這不就暈過去了。”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胖遙深刻地懷疑,自己的上下限是不是還有待降低,她才能跟得上老娘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