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真當他姜昊是太清山門外那仰人鼻息的散修。
再怎么說于衡風也是曾經的結丹修士,神識何其敏銳,那一閃而逝的殺意,被他撲捉到了。
于衡風緊皺眉頭能夾死蒼蠅,那東西并未被他得去,而是讓盧元娘搶了去,他無須向他人解釋。
那姜昊要戰便戰,明的暗的均可。
他于衡風杯本不懼。
這般作態姜昊心思澎湃戰意喧囂。
“九峰一別遺憾頗多,今日又能與于道友在南川城相遇實乃一大幸事,若是能在選擇個吉日與道友論道定是心下歡喜,道友以為然否?”
這是赤裸裸的約戰。
豈有不應之理。
“姜道友,既有這般興至,于某自是原與君子交。”
兩人拱手道別,姜昊帶著自己的人馬大踏步離去,2米8的氣場所到之處人流自動分開。
沒有熱鬧可看,好事者卻是遲遲不愿離開,于衡風給旁邊才趕來的執法堂外門修士打眼色,陳衛們有條不紊驅散人群,片刻工夫馬車繼續前行。
于衡風提了盧樂遙進車箱。
老夫子還是從前那個老夫子,只是沒有了那如雪的白發和長須,生氣之后的樣子是一模一樣。
于衡風咬牙切齒。
“盧、樂、遙!”
胖遙顫顫巍巍,伸出肉乎乎的巴掌。
“夫子,我、我是犯啥錯了嗎?你、你、你莫要生氣,要不你打我一頓吧?我娘生氣了打我一頓就好了。”
影后的演技,已經超凡脫俗,女漢子硬生生的把自己演繹成了一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
于衡風氣到全身都顫抖了,還是把戒尺收了回去。
還找了無數個不揍她的理由。
盧樂遙看著壯碩實計年歲還小,定是盧元娘不講究,啥熱鬧都帶著這丫頭去看,所以才長歪了去。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為師者,當有教無類。
于衡風盤腿調息。
盧樂遙……
保持這傻乎乎的表情,內心戲之豐富,當然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唉,勞資太難了。
沒被外人干掉,差點給老夫子人道毀滅了。
于夫子該不會去找老娘求證吧?這么尷尬的話題應該不會。
盧樂遙天馬行空的想東想西,突然于衡風睜開了眼,一張嚴肅的臉,變化莫測。
張嘴閉嘴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夫子,您可是有事吩咐弟子去辦?您盡管吩咐不用客氣,弟子馬上就去?!?
盧樂遙躍躍欲試,夫子現在有點兒內分泌失調的樣子,還是保持一下距離,等他老人家氣消了自己再浪回來。
聽了此言于衡風臉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