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中期修為才是,多年過去,修為打磨的也是足夠,靜極思動本座看來,道友該是出山歷練的時候了,這般耽擱下去,待到他日修為無寸進之時,便是管教小兒的能力也無,也是貽笑大方。”
于衡風的嘴是真的毒啊!打蛇打七寸,這般言語可以說是直擊盧元娘的要害之處,剛才還嬉皮笑臉,盧元娘現在已經是滿臉寒霜。
“臥槽!白彪我娘會不會和于夫子打起來?打起來了我要咋個整?”白彪收到盧樂遙的傳音,翻了個大白眼給她,兩腳怪的事情,兩腳怪自己不曉得,跑來問它這個長毛的,它有個毛的辦法?
白眼之后,彪爺興奮異常,虎木精亮,竟是學著那李逵家的哮天犬天將歡快的搖尾巴。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
打吧!打吧!不打架的不是人。
盧樂遙臉綠了。
這家伙曉不曉得,因為契約的關系,他倆有時候是心意相通的。
“白、彪!”
彪爺……
瞬間乖巧無比,爺哪里是只老虎也就是一只家貓。
“喵嗚喵嗚喵嗚……”
節操下限什么的,有多遠滾多遠。
盧元娘與于衡風就這么靜立而站,把殘元斷臂的無為峰襯托之下,殺氣愈顯濃郁。
于衡風本命法寶嗡嗡作響,盧元娘的儲物袋也是鼓蕩不已,戰與不戰只在一念之間。
哪怕是修為相差幾個等級,那又如何?逢敵應戰氣勢不能弱了。
“夫子,娘親君子動口不動手,再打無為峰連住的地方都沒了,夫子你還有重建的靈石嗎?”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然!盧元娘這個女人不把她打服了,她就會一直蹦噠不修,這是經驗。
盧元娘也是這么想的,于衡風這糟老頭子怕是挨打,挨少了,老毛病又犯了。
兩人同時道,“無需擔心,我倆從不打架,只是坐而論道。”
靈氣波動越來越強,于衡風意念化形離體,肉眼不可見,然盧元娘是誰?上古巫族之后意念化形而已難不倒她。
同時也是化形離體。
戰斗一觸即發,拳腳相向上天入地打的不可開交。
盧樂遙……
我信了你們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