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上,如此的勤奮盧樂遙竟是有種老懷安慰之感。
盧樂遙終于在主院之中找到了楊母。還有傻里傻氣的真道士楊武,傻里傻氣都是客氣的,不知道這家伙從哪處找來的凡間道袍罩在自己身上,別提多二了。
楊武好似一個凡人,卻又不同,如此的變化太過違和。
楊母坐于高堂之上面色慈愛,與身著盔甲的男子相談,眼里一片的欲足。
“老大,武兒他不成氣,為娘也不指望他了,就當為娘只生了你一個便是,你不必為此有掛礙。”
楊文章潸然淚下,訴說著自己的不易,若是大業有成二弟閑散也未見得不可,說什么軍中紀律嚴明,作為主帥該有公正等等,若是楊武痛改前非,不再做那招貓斗狗之事,好好的與他成就大業。
他便是偏一些心,任人唯親也無不可,楊武就是那副死樣子,死不悔改,惹得楊母大怒,大吼著叫來仆從將楊武關入思過堂。
還說封鎖大門,母子二人永不相見,要多絕情有多絕情。
楊武竟是被鎮住了,盧樂遙能感知到他的心緒波動很強,終于明白這違和感來自何處了?楊武這家伙竟是封鎖了自己的靈力。
輕輕一拂袖,楊武掙脫開,跪地一拜,叩謝母親的養育之恩。
凡塵事了,塵緣以斷,他該追尋自己的道去了。
白彪:“好一出大戲啊!勞資竟是錯過了,這般的與以退為進,勢若以敵,不知道是哪個棒槌出的好主意。”
這般的高談闊論,白彪又未使用傳音,自然是被剛出關的方程。聽了個正著,這是夸獎嗎?這真的是夸獎嗎?
此處正是思過堂,兩個人的修為在那,不愿意讓人見到,自是有自己的辦法,鐵門緩緩升起,楊武走進來,鐵門重重地落下擊打在地面,卻不能擊打在他們的心里。
楊武行禮。
“拜見樂遙師姐、方程師兄!”
方程不似從前那般的二,倒是正經了些許。
“楊武,你還好吧?”
這般的斬斷親緣,生出心魔的都有,方程也不知道自己這般出主意,到底是對還是錯?可這總歸是要做的。
若是那楊文章是個普通人斬不斬斷也無不可,有帝王之運,那便不能再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