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彪倨傲不已,它可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死胖子雖然厲害,可那些小魔頭也不是什么好鳥,還不得觀摩一二,找個軟腳蝦做對手。
盧樂遙使勁捏住白彪脖子,恨不得掐死這毛貨,白彪還是一副蔑視蒼穹天老大它老二的牛樣,看盧樂遙就是個不孝子。
“你是真的能干是吧?我治不了你是不?”“嗷嗚!”白彪高昂的頭,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死胖子能耐它何。
盧樂遙扯了捆仙繩就給白彪捆了個結結實實。
“師妹,莫要這樣?”
“快快快戰斗要開始了!”
比斗就要開始,盧樂遙與白彪見天兒干架,并沒什么稀奇的,他們更關心凌云天與姬清戰斗。盧樂遙拿出一只酒壇子,一拍泥封,撲面而來的酒氣帶著桃花的芬芳,直沖白彪的味蕾而去,彪爺眼睛都瞪圓了,這是小桃花結幽的桃子釀的酒。
也是彪大爺求而不得的真愛。
盧樂遙手掐法訣,符文之光成型。
“封!”
白彪張大了嘴張張合合,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盧樂遙封了它的嘴巴,有味覺和有嗅覺,讓它看得著聞得著就是吃不著還罵不出來,太惡毒了。一大壇子酒下肚,倒不是借酒澆愁,盧樂遙灑脫慣了,就不知憂愁為何物,就是為了氣氣白彪而以,“哐當”酒壇子給她扔下了山崖。
這么一大壇子酒足有二十斤之多盧樂遙竟也只是臉微微紅了些,這就是修真者與凡人的區別,沒有醉,又拿一壇出來,咕嚕咕嚕就跟喝涼水似的,體內的靈氣翻不止,鴻蒙霸天訣自動運行,不斷的壓縮不斷的有形的靈氣生成。
再打開了一壇酒,這般的靈氣壓縮再次形成。
終于打到了一個臨界點。
“轟!”盧樂遙的修為竟是直接突破到了筑基六層,還要往筑基七成而去,在突破就不合適了盧樂遙使勁的壓縮體內的靈力。醉了,不可能的,勞資肯定還沒醉,還能干掉一壇子,心中有想法,也就這么做了,一拍泥封又是一壇酒,提在了手里。
胖姑娘臉龐早已醺醺然,醉眼迷離,不知是眾人清醒她獨醉,還是眾人全醉她獨醒。
醉成這個樣,她還曉得提上白彪搖搖晃晃的去到了東邊的比斗臺,白色的太清弟子服,就是那指路明燈,盧樂遙便是尋臺上著那一抹白而去的。
白彪雙爪垂下來腦袋也是耷拉著的,盧樂遙喝了酒之后與二傻子已經無疑了,簡直沒眼看,索性給自己其他五實也封了算球,眼不見心不煩。
“不知道是哪個峰的師姐如此的厲害。”仗著自己身材圓潤,左沖右突硬是擠到了擂臺之前。“我我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那宗物峰的師姐嗎?叫啥來著?勞資勞資居然想不起來了。”
“師姐,此乃我太清張鳳鸞張師姐。”盧樂遙循著聲音望過去,見是一長相普通,身材魁梧的男修,嗯挺面善的。
那以前在何地見過此人?
那男修一見來人是盧樂遙,且對方一身酒氣,貌似喝了不少酒的樣子,連忙倒退著想跑。
“張鳳鸞嗎?好名字!”
那男修想逃走哪里可能,盧樂遙竟是甩出一根藤蔓,把他又裹了回來。
“師弟,莫急著走,聽你的口氣是我太清弟子,你可知張師姐那對手又是誰?長得蠻好看的,就是樣子太兇了些,一看就不是個好人,勞資還是比較喜歡姬清那樣的。”
李逵快氣死了,為何他與盧樂遙虐緣就那么的深厚,偷偷來看大比不同路又偽裝了都能遇上這個災星。
“哪來的丑八怪,血煞宮的少宮主也是你能拼頭論足的,受死吧!”水漂那么大的拳帶著強勁拳風朝盧樂遙面門砸過來,李逵想幫忙,差點兒給盧樂遙踹了個趔趄。
“敢和勞資搶人頭,一邊待著去!”
盧樂遙一把丟掉白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