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一驚一乍的靈石用完再賺就是,再說這回修練勞資可沒占你便宜,可是出了不少靈石,休想以任何理由苛刻勞資的靈石。”
白彪只以為盧樂遙老毛病又犯,又要以各種理由苛扣它。
“靈石算什么事?”此言一出,白彪眼睛瞬間大亮,盧樂遙瞬間收回話頭,“好吧!靈石是個很大的事,咱們不談這個。”
好氣,“那你說是合問題?”
“白彪,我六十歲了?”
六十歲?白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揮起一爪子,就拍盧樂遙腦門上。“六十是問題嗎?勞資兩千歲了曉得不?”白彪心里警鈴大作,眼角處閃過藍光,已然開啟天賦神通。
死胖子的情根斷的徹徹底底,如何會糾結于自己老不老的問題?難道是得病了?
“你都六十了,才堪堪修到筑基十層,就你這修煉速度,一百歲能不能結成金丹都是個問題,漂亮的臉蛋如枯掉的骨頭,終究什么也不是,你可明白?所以六十七十又怎樣?你還一事無成,只能證明你丫偷奸耍滑不認真修煉?”白彪雙爪背于身后,與于衡風教訓人的樣子一模一樣。
人總是會要成長,如同時光會不停的流逝,男人愛權有了江山美人唾手可得,修士追求大道,大道有成容顏自不會老去。
盧樂遙剛剛突破筑基十層,本是靈力不穩定的狀態,現在竟是迅速穩固,隱隱約約還有進一步突破的征兆。“死胖子,你是如何做到的,犯病都能突破心境?快快與我說來剛才如何想的?”
一腳把礙事的家伙踢遠些,犯病?只想再補上兩腳,給其留下個永遠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才好。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拿出符筆來給自己裝扮一番之后,盧樂遙還是那個面目慘白的鬼修,當然周身的氣息有做調整,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老鬼找上門來就麻煩了,而白彪也是變化了一番的,從前冒著黑煙現在冒著綠煙,一切準備就緒,便破陣而出。
怪石嶙峋,鋪天蓋地的曼珠沙華,血月凌空,這便是獨屬于九幽的美。
一路行來,盧樂遙倒是欣賞了一番美景,一個打劫的都沒遇上才這樣想。“前面的小道友請留步!”
無名無姓的,定然叫的不是自己,沒這么倒霉的?盧樂遙仿佛沒聽見,繼續前行。
“那抱著黑色小獸的小道友,還是請留步吧!”
“鏘!”一柄通體泛著烏光的長槍直直的懟著盧樂遙的面門,她敢再動一步,那長槍便是要給她扎個腦門開花,哪里還敢動。
來鬼一襲月白色長袍,暗金色流金花紋,面色慘白,倒是五官端正,長得不好也打劫?盧樂遙并不想和此鬼打交道,乃何對方實力太強,她奈何不了哇!這是只貨真價實的金丹男鬼,
“見過前輩!前輩可是有事,請盡管吩咐!”
“如何叫前輩這般的生分了,小天我是你二叔啊!叫二叔就可以了。”
盧樂遙還是帶著淺淡的微笑,清風朗月似君子,內心里的小人兒已經化作了咆哮帝。
不和諧的三字經來回播放,若有那實力恨不得把這鬼暴打一頓,讓其醒醒腦殼,給個終身難忘的記憶,才不會在大路上亂認親戚,然實力不如人。
“前輩,您可是認錯人了,小輩并不認識你。”
那金丹鬼修五指成爪手上瞬間形成罡風,一揮之下鬼哭狼嚎慘叫聲四起,就是十來個藏在暗處的筑基鬼修被他瞬間抓住,一息功夫全部捏得魂飛魄散。
“小天,二叔可有認錯人?”
從前是盧樂遙讓旁人心肌梗塞,真真的是不是不報而是時候不到,盧樂遙心里噎得要死。
“沒錯的,您怎么可能有錯,我絕對是您的侄兒,你就是我的親叔叔!”
盧樂遙都這般的識時務了,那鬼修還覺得不放心,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