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執扇子的一看就是個有背景的,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人一馬那是不可能的,絕對是后患無窮。
至于會不會打個小的老的,南川有句老話,行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唄!反正打得贏就打不贏就跑,才不會傻的與人正面剛。
而此時她們正在莽蒼山西面,百草谷大戰鐵甲蜥蜴。
通靈大爺不是最可怖的,這鐵甲蜥蜴是成精了嗎?頭上居然長了一對冒著森森黑光的尖角。
幾個回合下來,劉軻受了輕傷,那云之被盧樂遙保護的很好,沒有受什么傷。
那蜥蜴橫沖直撞,卻不是全然沒有章法,這一群之中最弱的就是云之,從其身上下手絕對是最大的突破口,頭上的尖角就是它的武器,盧樂遙重天硬扛鐵甲蜥蜴最強一擊,手臂發麻倒退了十幾丈才穩住身形。
盧樂遙全力施展劍術,就顧及不了拖后腿的云之,這姑娘有些小心思卻不是沒讓人討厭,再是麻煩她也沒想過直接把人扔危險的地方自個兒忘我的干架去。
“兔子!”
彪大爺不理,答應了豈不是承認自己就是只兔子而不是虎。
再說既然勞資現在是兔子了,自然的要乖巧聽話,保持自己美美噠的皮毛就可以,主人偶爾的撫摸安慰,打架堅決的不要。
白彪我就是這樣乖順聽話,某知很聽話的小獸(實則抖著小腿兒斜眼看笑話)。
盧樂遙身上的氣息趨近于冷冽掛著從前的蜜汁微笑,就那么一撇,肥兔子就屁顛顛的奔了過來。
彪爺還不承認自己是怕了盧樂遙,只是覺得差不多夠火候了,再等下去,把盧樂遙氣狠,一把傳送符,把兩個礙事的打發得遠遠的,發大招還不是瞬間而至事情,就沒它彪大爺什么事了。
“嗷嗷嗷嗷……”
大家看來,一只兔子學著老虎叫,定是因為肥兔子太過于興奮所以走了調。
實則白彪再用特殊的獸語挖苦盧樂遙,連個鐵甲蜥蜴都干不死,還要彪大爺來救,丫就是個廢柴。
“這玩意兒還是鐵甲蜥蜴?”
被挖苦了也不生氣,這鐵甲蜥蜴的確有些怪異,盧樂遙傳音問白彪也是想找清楚其原因,妖獸這塊兒,神獸大爺還是很牛b的。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似其他。
“盧元娘那兇婆娘換個褂子就不是你娘了嗎?這爬蟲變異了,肯定值不少靈石,死胖子咱們干活了,勞資要多的那份,不準你搶,嗷!”
白彪早就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好了,后腿一蹬本以為它要選擇猛撲的打法,四腳類獸干架基本這個打法,鐵甲蜥蜴都已經準備好了應對之法,要用自己頭上的尖角,將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肥兔子扎個透心涼。
那知白彪身體凌空高速壓迫之下,還能一個三十六度懸浮大轉彎,硬生生的轉個方向,從鐵甲蜥蜴腹部穿過,肥兔子一擊絕殺,轉身時高貴冷艷的一撇也是絕。
仿佛在說,如何?兔爺厲不厲害?
變異鐵甲蜥蜴腹部流淌出鮮紅來死得不能再死,盧樂遙才沒工夫去欣賞這個高貴冷艷的二貨。
趕忙拿出玉瓶收集獸血,恐遲了一滴都收不到,敗家的玩意就不能窟窿扎小一點。
云之:“軻姐姐,那那那是月靈兔嗎?好好厲害的樣子,我也想養一只。”
劉軻:“月靈兔資質極差,這般兇狠怕是已經變異了,同種妖獸出現變異的,千萬之中難尋,時間只得這一只,其它乃是可食的俗物,不堪造就。”
云之:“哦!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劉軻已經習慣了這樣子與人相處,她并不知道在有些人心里有些事情是意有所指的。
將戰利品收進儲物袋,三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