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知道盧樂遙在想什么?它可不是白彪那個憨貨,也不是燙頭那個真傻,更不是志大才疏的小桃花,就算是偶爾犯些傻,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踩在盧樂遙的底線上走的,盧樂遙無非是有些忌憚它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罷了,它就是那雙刃劍,用或者不用還看盧樂遙自已,反正千羽是不懼的。
“甚好!你有傳承也省得我再去問你尋找修練之法。”
胖滕很不明白,主人和千羽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比小桃花還怪。
第九層乃是雜貨鋪子的大陣核心位置,也是陣眼所在。
此陣乃五階陣法金丹期都對抗不了,何來對抗元嬰。
盧樂遙快速打訣,同時吩咐千羽煅燒材料,火候這一塊兒,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千羽乃有靈之火,自然是掌握精準。
而那城衛隊長從盧樂遙這里回去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溫閉了禁止運行打坐周天,久等無消息,那雜貨鋪子中逃脫掉的正是盧樂遙。第一次破陣時,被陣法反噬而暈厥過去的大哥。
三個兄弟身死,就知道來者不善,連忙想把脫逃掉,許下若干好處尋了城衛隊長來做此事,本以為十拿九穩,哪知道一夜過去竟是絲毫沒有消息。
恐夜長夢多,老者天還未亮就尋到了城衛隊長住處,哪知道吃了個閉門羹,急得團團轉也是無可奈何,待到第二日辰時才見到人。
富麗堂皇的客廳之中,以是等候多時,見到城衛隊長龍行虎步而入,那老者便是疾步前行,揖手行禮。
從前兩人見面,那是稱兄道弟,好的就跟親兄弟一樣,而此回城衛隊長禮都不回。
“最近城東也是亂的很,此處這里也是自顧不暇,你若無其他事,便回吧!”
連喝茶送客都省了,直接用話攆人走,老者怎么可能愿意走?再次揖手行禮,身子彎成了九十度。
“秦兄!您若是覺得價格不合適,還可以商量,只要您幫在下驅逐了在外敵為在下船死去的兄弟報了仇,便是你要了雜貨鋪一半的收入,也是行得通的!”
低聲下氣,到了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將修士所有的尊嚴抹得一干二凈,早就忘記了入道之處,本該有的追求,心里眼里只有對權力的渴望。
“徐龍,吾乃夜城城衛隊長,你以后可稱吾秦隊長或是秦真人,稱兄道弟,我等還未熟到那個地步,至于說太清宗的內物,如同無為峰那樣的擎天巨柱,特別是于衡風夜城也是愛莫能助。”
于衡風在東蒼,那就是掃把星一樣的存在,誰碰誰倒霉,就算到了這個地點,啥事兒都不惹,都如同那是一顆定時炸彈在那,修真界的人不明白定時炸彈為何物,但那意思是差不多的。
這么個波云詭譎的世道,為了丁點利益就要殺人放火,誰知道這姓于的會招惹到什么不該惹的,引來殺身之禍!屆時倒霉的就是整個夜城。
這徐龍毛事兒不干,就招惹了這么個禍害到夜城來,城衛隊長如何不惱。
那徐龍算是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那小子竟是膽大包天,敢冒充無為峰首座衡風真人。
“秦兄,你被騙了呀!你有所不知,我太清無為峰衡風真人,已經再次結成金丹,根本不是筑基修為,而且衡風真人骨齡絕對五百歲不止,而那惡人骨齡不過百,怎么可能是衡風真人,再說衡風真人在下也是認得的,若他老人家駕臨土地,在下哪敢怠慢!”
城衛隊長蹭的一下站起來,在心中盤算著,好像那于衡風是在兩百年前碎丹的,而那男修絕對骨齡不過百,他竟是被個毛頭小子算計了。
“秦兄,現在咱們首要的是想辦將那小子抓起來,只要你幫在上報了仇,鋪子中六層收藏全部歸秦兄!”
那城衛隊長,笑的輕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