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盧樂遙的想法沒有改變,但是策略必須改變,特別是這只獸,鐘美璃再次將視線對上了白彪,一副喜歡的不得了的樣子。
給盧樂遙一種錯覺這就是個愛貓之人,她這般對待盧樂遙,都是因為對白彪由心而發的那種喜歡。
白虎乃瑞獸,白彪又是千萬年難遇的白彪,對待善惡的分辨能力更強,就這點惡念盧樂遙都能探知到,何況是白彪了。
“嗷!”呲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那鋪天蓋地屬于猛獸的威壓殺將而去,那鐘美璃面色繃緊,手已然摸上了儲物袋,動作很隱晦,可身體呈現的狀態就是如同野獸的攻擊姿態。
盧樂遙笑嘻嘻地將白彪抱緊了些。
“鐘道友見笑了,在下這只靈寵,才馴服不久還有些許野性。”
自家死胖子一副傻白甜的樣子,白彪就是好氣。
“死胖子,那女人不懷好意。”
盧樂遙面部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剛才如何傻白甜現在也是一個樣,“白彪,我也不是個純善的人了呀!”傳音有些高低起伏,有些失落,如同大姑娘失去了寶貴的東西。
不懷好意嗎?
那又怎樣?
自從來到了修真界,她盧樂遙啥人沒遇到過,盧嫣那種姜雪那種,打一頓不就好了。
第一次在鐘美璃面前顯現的是筑基修為,這一次卻不是,而是本來的修為,盧樂遙不會真那么白癡的以為就跟人家一見如故了。
那是因為同是結丹,打起來動靜太大,沒有十足的把握,誰也不愿動手而已,人類飆演技,白彪怎么會曉得其中不好玩來。
對待女子,盧樂遙還是比對待男子要寬容些,倒是不會往死里打,但并不代表她就是個寬容的,如同佛祖割肉喂鷹,那是不可能的。
這邊兒盧樂遙和鐘美璃暗潮涌動,如同多年未見的自交好友,相談甚歡。
而那種威壓始終都沒有散去,在大能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如同在鋼絲上跳舞,都不是普通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平時白彪定是要張牙舞爪,誰敢窺視它的肉體,絕對要揚言咬死對方,此人可以說是盧樂遙的勁敵了,這是白彪的認知,彪爺自然是有辦法在盧樂遙敗給對方的時候,保住其的性命。
可那又怎樣?
野獸養育崽子,和人類養育崽子的理念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自己不撲棱著站起來,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不到片刻功夫一架華麗的步輦,如同凡間皇帝出行一樣,由二十八個筑基后期的美麗女子抬著,凌空踩踏而來。
“又來一位強者,鷸蚌相爭,我等到時便能夠殺出重圍!再好不過。”
盧樂遙對現在的態勢做了這樣的總結,而那鐘美璃笑得有些陰陽怪氣。
“殺出重圍,呵呵!盧道友,太清地處偏遠蠻荒,你怕是不曉得我們東蒼四大家族的講究,這兩位大能是一起的,前面乃開路者,后面的才是正主。”
盧樂遙是真的驚訝到了。
她太清的靜謐道君,乃是了不得的煉丹師,有靈石的主兒,做啥都講究排場,也沒此人排場到這種地步。
這是何其的囂張啊!
先由一個元嬰開路,然后還要由這么多在修真界稀缺的不得了的女性修士抬著到來。
什么皇帝出行,在這位這里,簡直就如同是小兒科過家家。
“道友為何這般說?”
盧樂遙更驚訝了,就連鐘美璃身上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惡念都收斂住了。
是什么樣的情況讓一個身懷惡意的人對另一個人收住惡念,如何不好奇?
那鐘美璃道:“此乃東蒼四大家族之一的云家,如此的花里胡哨,也只有這一家才講究這些,還喜歡招攬門客,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