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
白彪可興奮了。
想當年自己是如何的凄慘,被這些個家伙圍攻,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九死一生才得以逃脫。
這些個老東西何其的囂張跋扈,口口聲聲的喊著妖孽除魔衛道,仿佛自己就是代表著天道,看到他們吃癟的樣子,白彪如何不興奮?。
“打呀,打呀!姓姬的小子,你不是正邪不兩立狂的很嗎?和魔道沆瀣一氣,還不是如同軟腳蝦,三歲幼兒都不如,笑死勞資了。”
白彪太開心了直接仰倒在地,打著滾兒撒歡。
“白彪,你閉嘴,你影響到了樂遙鍛造法寶了。”
打擾到了嗎?
這可不行?
死胖子可是主陣之人,要是有所閃失,那些個老家伙豈不要攻打進來。
翻身坐起老虎前爪同時動作,瞬間捂住自己的大嘴,大眼睛骨碌碌亂轉,搞笑極了,跟那啥偷吃了人參果的豬八戒似的。
東瞅西瞅,又好笑又可氣。
哪里有影響到死胖子?盧樂遙四周不知什么時候升起了光幕,只能看見人,再也聽不到盧樂遙的講解。
“沒有影響到啊!嗷嗚?”
“樂遙是影響不到了,可是你影響到了我觀看煉器,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女鬼面相扭曲咬牙切齒,倒是沒有顯現出生前的死狀,那也是七孔流血,如同貞子一樣的存在。
白彪怕她個毛。
翻了個大白眼給她。
“董沁顏,你學練器有什么用?莫不是你想重新投胎轉世?不要你那情郎林寰之了?看個熱鬧而已你又沒那個條件去學,有聲的和無聲的有何區別?將就著看一看就好了,不要太矯情。”
盧樂遙不知道已經扔下了幾樣煉材下去,董沁顏看無聲練器,沒有了詳細的講解,哪里看得懂其中的道道。
心中如何的不氣,白彪這個嘴賤的又把她與林寰之那些個舊事拿出來重提。
董沁顏已經是牙齒磨得嘎嘎作響。
“想咬你彪大爺,大可放馬過來,吾乃瑞獸白虎,你看你那微薄的鬼氣受不受得了一虎爪!”
董沁顏面色有點僵硬,倒也是能收斂自如,瞬間就變了另外一副表情。
“樂遙經常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倒不是那么認為的,什么都是要以實力為尊,只要是實力夠強,哪怕是不講道義,欺師滅祖也是理所當然的,白彪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吧?”
這是赤裸裸的諷刺白彪這個欺師滅祖的,更是明目張膽的以白彪之師自居,彪爺還不能反駁,的確董沁顏乃它學問上的啟蒙之師。
“女人和小人一樣的不好養!嗷!董沁顏你要做什么?再過來勞資就咬死你丫!”
白彪也是來氣,給丫臉了,以師自居就算了,居然蹬鼻子上臉,還想以那微薄的修為碾壓于它。當她是盧樂遙那沒臉沒皮的丫頭。
“董夫子,你莫要生氣,白彪大人它乃是妖王之子,與我們自是不一樣的,萬不可以傷到自己啊!”
“白彪大人,再怎么說董夫子可是我們的啟蒙之師,你一輩子都該敬著她,再不對你讓一讓就好。”
小桃花擋在了董沁顏身前,樣子像是拉著董沁顏,實則是在找機會拱火,要是能夠擊得白彪動手傷了董沁顏,對它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一旦出現了重大傷亡,盧樂遙又怎能專心地沉浸其中,鍛造自己的本命法寶,若是鍛造不成功,那外面的修士攻進來,將會是個什么結果。
小桃花都想好了如何下手,將之嫁禍給白彪,妖獸哪里會明白人類的想法?人類有一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能和盧樂遙尿在一個壺里的,能是什么按常理出牌的,就算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