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曾經的太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白虎妖王此言一出,染清道君比吞了一只蒼蠅舒服不了多少,若是個旁人拿這般言語說事,染清道君定是要與之拼命的,白虎妖王一臉的誠懇,在她看來笑里藏刀,沒安什好心。
說自己愛寵讓白浪弄死了,整個東蒼都知她寵愛自己的靈寵如同已命,絕對會不死不休。
妖王會如何做?再是恨的咬牙切齒那也是妖王親子,妖王絕對會將她這個不確定因素抹殺掉。
“云家家訓在前,從小禮法綱常倫理教導自是遵從,云家女子個個冰清玉潔,只我族云之乃是十三房外室所出,一直生活在這夜城,被其所害,晚輩也是近些時候才知道此事,心中激憤。”
白浪張大了虎嘴,他的光榮榜上面有云之這個人嗎?完全是沒有的事呀!就算閱盡千帆,每一個與他相好的女子,他都是真心對待的,絕不會混淆,也絕不會忘記。
“母親,絕對沒有的事,孩兒跟那什么勞什子的云之沒有半顆靈珠的關系,就你這丑樣,那晚輩能好到哪里去,浪爺我也是有品位的,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要。”
白虎妖王的三個孩兒,個個心性不一樣,長女白訣爽利毒辣除了喜愛女色這一點,不與妖王雷同,其他盡得母親真傳還甚之。
次子白浪風流成性,唯一一點優點便是,敢做敢當從來不撒謊,哪怕是把天捅了個窟窿,這家伙也能理直氣壯地站出來承擔責任。
白彪在妖王這里就是個長不大的憨憨。
所以染清道君想要隨便給白浪頭頂加上一個屎盆子,是不行的。
“染清啊!你讓本王說你什么好,撒謊是不好的事情哦!你知道前一個騙了本王的人現在在何處不?”
那鋪天蓋地的壓力直襲而來,染清道君調動全身的靈力,環繞周身以抵抗這洪荒猛獸一樣的壓迫之力,汗水瞬間布滿了全身,染清道君只是勉力維持著,終究是一口鮮血噴出,單膝跪在了地上。
“請前輩息怒,晚輩絕對是不敢如此作為的。”
就算到了如此田地,染清道君依然是嘴硬的,剛才那般不顧一切的破殺之地決絕之心,妖王在妖獸生命之中時常見到這種,那是殺崽之仇,奪寶之恨。
并不打算再追究其他,敲山震虎之效果已經合適。
白虎妖王道:“我兒白浪乃元嬰中期修為,至今也是如此,自從百多年前被本王用封靈環封住了修為,便是如今的狀態,說是他死性不改牽扯了你云家的女子,我是有幾分相信的。”
剛開始還一臉陰沉說著兒子的那些風流韻事,瞬間轉換成笑瞇瞇的好母親形象。
“我在孩兒什么毛病都有,卻是有一樣,絕不撒謊,就這一點本王便可以肯定撒謊的人乃是你,念你修行不易給你留些顏面,下次再犯便是那姬長空來此,本王欲要滅殺你,他也是奈何不得的。”
縱橫棋盤消失,與之同時消失的還有白虎妖王母子和希言道君,只留下單膝跪地的染清道君在此,而城門之上也是一個不剩。
片刻之前,染清道君被白虎妖王按趴在地,以盧樂遙。闖蕩修真界多年的耳聞斷定,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更多的不是他們這個階層的,可以了解的。
“青錘姨,我們可以走了。”
張十八點頭,白虎妖王來的時候她就想跑路了,雖然那壓迫力不是朝著她們來的,那渾身的氣勢實在不是她,這個修為的遭得住的,胸悶氣短,差點給妖王大人跪下了。
谷李青錘怎么會這個時候走。
“錘兒,莫急莫急,咱們繼續看后續會怎么樣?堂堂一家之主,這般窩囊如何要得,肯定會發大道的。”
這兩個晚輩一臉的呆滯,還有大能露出嫌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