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念親人,為何如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就跟看到了自己的天敵一樣。
見三人走遠(yuǎn)了,盧樂遙快速閃出來,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人群中,而盧元娘也是一臉的若有所思,總感覺剛才那個俊美后生,有些奇怪,那種違和感太強了。
突然,盧元娘轉(zhuǎn)身疾奔而回,哪怕是用到了盧家的家傳秘法,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還是晚了。
那里空空如也,連根毛都沒了。
后面兩個人也是飛速而至。
“盧元娘,你這般做甚?這里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衡風(fēng)道友,你不必如此,盧道友行事謹(jǐn)慎自有自己的方寸,行事自有自己的道理在。”
林墨陽就是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無差別夸獎人,拍馬屁都不打草稿的貨,于衡風(fēng)只是用眼神斜睨他,其中意味自己體會。
“你二人不必糾結(jié),剛才那個剛才那個人是我錘兒。”
林墨陽……
于衡風(fēng)……
兩人表情都是一副樣子,盧元娘是不是眼睛不好使,男的女的都分不清楚了嗎?
剛才那個傻乎乎的少年,明明就是個男子,哪怕哪陽剛之氣純凈無垢到有一兩分陰柔在里面,不可否認(rèn)的明年就是個男子。
“我的女兒,那么一點點大,想到現(xiàn)在這么大,那死丫頭不管化作什么樣子,披上多少層皮都沒有用,只有正面見到,老娘就能將她認(rèn)出來。”
于衡風(fēng)若有所思,眼中有些瘋狂,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念,化作細(xì)線傳音給盧元娘。
只說了嶗山二字,盧元娘便是臉色居變。
這一切做的太隱晦了,林墨陽竟是全然不知,只是歡喜見到了盧樂遙。
“盧道友,你如此說,那便是真有這么回事,那人定是遙遙沒錯,為何見到我等就跑,沒道理呀?莫不是這丫頭又干了什么壞事?故意躲著我等?”
盧元娘全程不搭理人,徑直朝著太清雜貨鋪的方向而去,林墨陽疾步上前與之并們。
“現(xiàn)如今的夜城,可不是表面那樣的風(fēng)平浪靜,一個不小心鬧出人命的,樂遙這孩子太過于實誠了,我怎么放心她在外面,還是速速將人尋下來才好。”
盧元娘眼神不善,林墨陽做投降狀,這個動作還是跟著盧樂遙學(xué)的作怪的很。
不尋就不尋生什么氣嘛?為了女兒要死要活,現(xiàn)在找著了又這副死樣子,女人真是可怕又可悲,一點也不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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