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還不速速退去,否則修怪本座劍下無情。”
橫眉冷對,殺氣如江河縱橫,姜雪那架勢就像是要和人拼命。
盧樂遙本就不打算隱瞞什么,也沒有討厭姜雪到死,便是摘下了臉上的千面,人家是一看楊過誤終身,盧樂遙這是摘一下面具獲得了一個大白眼。
本是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姜雪身上的殺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嗔怒與責(zé)怪。
“盧樂遙!細(xì)數(shù)起來我可沒得罪你,就剛認(rèn)識那會兒有些齟齬,我倆都有錯,且不問對錯與否,后邊自問是對得起你的,你這般的作為,是要想做何?”
到底有沒有放下戒心,盧樂遙知道,姜雪亦是知道的,留的只是可進(jìn)可退的余地而已。
修士永遠(yuǎn)都不可能將自己的命交托給旁人,盧樂遙不可能,姜雪亦是如此
盧樂遙庸懶自然,找了一處向陽的地方,擺開了躺椅,就這樣躺了下來,姜雪也是光棍的很,竟是也如同盧樂遙一樣,擺了一套躺椅出來,更是長袖一甩,扶手之間中間多了一大張擺滿了瓜果點心美酒的大長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用這里肯定是不合適的,兩人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的將一大長幾美酒鮮果品嘗了個一干二凈,姜雪才意猶未盡地扶著自己的肚子。
沒好氣的問道。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你現(xiàn)在可是金丹中期修為了,按照修真界的慣例,稱你一聲師姐都是不為過的,找我這小師妹有何貴干?”
盧樂遙還設(shè)怎么著,姜雪就說了一大串兒,還覺得意猶未盡,一口干掉壺中酒,隨手一扔翻身一個鯉魚打挺,以手掌撐住躺椅,抬腳就是一踹。
那酒壺精準(zhǔn)無誤的射進(jìn)了遠(yuǎn)處的籮筐,姜雪沒有用靈力,更是沒有用到神識引導(dǎo),便是將這酒壺扔進(jìn)了收納處。
懵逼了一回。
姜雪也是繼續(xù)大言不慚。
“盧樂遙,看我這技術(shù)如何,這般的進(jìn)球精準(zhǔn)度,甩了男足二百條街,就我這樣的天才要是為國爭光,定也是個了不起的存在。”
姜雪瞬間躺平,很大爺?shù)臄傞_了四肢。
“盧樂遙,我說這些你都不懂,這是我家鄉(xiāng)的一項運動,特別特別喜歡的運動,若我是個男子身體也很好就好了,便是死也要去踢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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