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喊話的主事,快行幾步來到了盧樂遙的面前。
“俞伯牙見過盧道友!”
與他同來的,還有一位長相俊朗不凡的男子,此男一身短打雖是膚白唇紅卻是高大壯碩,肌肉無時無刻不體現其身體的爆發力。
這般便是干苦力的毋庸置疑,偏偏這男子身上應視透出了幾分書卷氣息,這么氣息奇特的人,盧樂遙平生也僅見這么一人,自然是多打量了一眼。
盧樂遙還沒怎么滴,姜雪便是跳了過來。
“他叫俞伯牙,你是不是叫做鐘子期,你們兩個都會彈琴對不對?高山流水遇知音就是說的你們對不?”
兩人也是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跟不上姜雪的腦回路。
“這位道友,在下與好友并不會撫琴,你怕是消息有誤,我二人乃是以劍論道,頗有收獲便是相偕在一起同游夜城,為了省一些船資,這才到了這順風坊上做事?!?
“不好意思讓道友見笑了,只是在下的家鄉也是有時叫做俞伯牙和鐘子期的好友倆,俞伯牙擅長撫琴,兩人時常以樂理相交成為莫逆,鐘子期因病而亡,俞伯牙悲痛欲絕扯斷琴弦摔碎了他珍愛的琴,終生不再撫琴,思鄉心切這才夢浪了,沖撞了道友。”
什么高山流水遇知音!
這是沒錯的,問題是時間地點年代就,連位面都不一樣了,哪來什么老什字的高山流水玉之音,這兩個氣質內斂,卻改變不了身上的鋒銳之氣。
這兩個男子便是兩個修為不淺的劍修,明明有實力卻是站在一邊觀望,盧樂遙可不是姜雪,會對什么所謂的老鄉抱著不切實際的想法。
不管是高山流水遇知音,還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從始至終她就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俞伯牙和鐘子期對望一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對姜雪有了個交代,打好了招呼便好。
鐘子期對著盧樂遙行同輩禮。
“盧道友有禮了,在下鐘子期?!?
這般言語,這般動作,倒是有幾分豪放不羈的氣質。
盧樂遙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象征性的拱了拱手,不顯得有多熱鬧,也不顯得有多疏離。
本來就不少,沒必要裝作一副很熟絡的樣子。
“俞道友,這些飛天狼尸,折算成靈石,不知該有幾何,夠得著租界你的戰船一用。”
這些肯定是夠的著的,問題在于俞伯牙和鐘子期的目的,兩人的目的就是接近盧樂遙,倒不是生出了什么謀害之心,只是任務在身不得不為。
收下這些狼尸是極麻煩的,搜集好也是賺不了幾個靈石,主要是最厲害的七階變異狼王讓盧樂遙給收走了,普通的頭狼如同玩寵一樣沒甚大用處。
可是才找到的距離接觸的機會更是不能放過,不收怎么找到理由與他們再次相處。
俞伯牙笑瞇瞇的。
“自然是收的,只是具體能賣出多少靈石,在下也是無法估計的,不如這樣,在下先打發手下之人去將這批飛天狼處理掉,而我與好友便和道友三人同游這飛天湖,道友看然否?”
姜雪連忙點頭。
這是再好不過的辦法。
“正好正好,我與師姐都不會駕馭船只,你二人便一起吧!師姐你覺得如何?”
盧樂遙能如何?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已經決定了的事情然后再來問自己,這不是找抽嗎?
該來的始終會來,擋都擋不住,該走的始終會走,強留也是留不住的,這二人到底要干什么?盧樂遙便是見招拆招。
決定一步一步的來。
而姜雪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盧樂遙今天心情不錯決定暫時放了這丫頭。
只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