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倒是沒有什么顧忌,直截了當的問盧樂遙。
“樂遙,你真覺得那個和尚好嗎?”
“你猜。”
這個哪里猜得到?
盧樂遙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直接仰躺在,嘴里喃喃有詞
“誰來收了這個妖孽?快受不了了。”
釣魚的工具何吊干差不多,只是材質有些特殊,并不是凡間的品種,不是練氣師打造,乃是一種特殊的竹子所制,乃是靈竹,可以用來釀酒,也可以用來鍛造陣旗,亦可以用來垂釣。
盧樂遙嫁不嫁得出去這個問題是個很傷腦筋的問題,探討起來且具有不可逆轉的危險性。
就算是姜雪不敢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再問下去,這家伙就是個一部好的神經病,仗著自己實力強大連佛子都要抓著調戲一番,若是予自己提出什么非分的需求,可如何是好?
姜雪的純愛大作,的的確確是貨真價實的磨鏡,寫的相當的引人入勝,為此這家伙還身臨其境,找了類似的秘戲圖來看,本就是認定這種關系可以成立的,心里怎么不緊張?
四人分屬于戰船四方,并沒有排排坐順便聊個天什么的,芳是排排坐還要聊個天什么的,怕是釣上十年八年的都掉不出一條金龍魚。
釣魚很講究的,這一點盧樂遙上輩子就有所涉獵,先是完完全全的收斂住了身上的氣勢,更是將自己調成了內呼吸,身體的溫度盡量的趨近于平和,呼吸輕淺的猶如死物。
姜雪從來都沒有釣過魚,畢業之后電視進入了職場,吃飯拼酒還行,釣魚這種猶如老年迪斯科似的戶外活動,根本就不感冒。
哪里會知道如何釣魚,白彪滔滔不絕,說自己如何如何的厲害,兩只生拉硬拽似的便去了一處。
時間轉換,空氣流動,哪怕是日月交替,戰船也是有夜明珠照耀的,并不需要眾人去操心什么,一心一意的撲在了釣魚上。
盧樂遙一條一條的上來,很快便是滿滿的一大桶,這種巨型的木桶,盧大姑娘法寶之中足足有十個之多,可以放很多。
而姜雪這里,一條都沒有上來,甚至是給白彪奪走了釣竿,白彪后爪叉開,前爪抓桿死死地盯著湖面,彪大爺并不是有多愛吃魚,可它知道這魚老值靈石了。
自己不吃也是可以換成靈石的,一條魚可賣十顆上品靈石,且是有價無市的。
很快一艘戰船便出現在了她們的視野之中,不到片刻工夫便靠近了盧樂遙他們這一艘戰船。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姬清一行,對方一個個的萎靡不振,那艘戰船更是渾身都透著水氣,像是才從水中撈出來似的。
船上一個船都沒有,更是沒有主事的來掌舵,那般高速的行駛過來,靠的便是一腔熱血和老天爺給的好氣。
到達近前。
越眾而出的正是好久沒見的姬清,干凈的臉那樣純粹的眼晴,哪怕是過去了很多年,盧樂遙都是不可能忘記的。
姬清還是一臉的蒼白,像是大病初愈后出來透風。
“遙遙!”
只有姬清才會這樣叫自己,多少年了,盧樂遙都不記得自己有這么個小名兒了。
“你還好吧?”
盧樂遙知道,這個時候這樣的問候這個時候顯得很多余,可是也只有這一句了,在想如何她也是做不到的。
姬清有自己的人生目標,而她盧樂遙也有自己的處事原則,姬清不是太陽,不可能人人都會圍著轉,而她盧樂遙也不是月亮,人見人愛贊美不絕。
“我挺好的。”
這又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之中,就那么深情地對望著彼此,姜雪眼睛眨呀眨,又想給自己的小說角色加戲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