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蒙古人大軍開始四面圍攻;這一次蒙古人學聰明了,他們率先安排弓騎兵們突破火炮的火力網;在城墻外開始環繞城墻朝著城墻上傾瀉箭枝;數量占據絕對優勢且擁有機動性的弓騎兵,幾乎說是徹底壓制城墻上的守軍。
明軍士兵們只能舉起盾牌或者趴在城墻根下躲避箭枝,城外的蒙古弓騎兵們隊伍當中很快分出一部分人用馬匹拖著長長的云梯沖向城墻。
“敵人沖上來了。”一名明軍士兵從城墻瞭望口看見數十支小隊拖著數十支云梯沖向城墻,隨后他就被一支箭射中脖子,士兵雙手捂著傷口卻無法說話;口中不斷地吐出鮮血,身邊的同伴只能緊緊地抱著他看著他掙扎著在痛苦中死去。
曾錢躲在墻根下,頭頂的箭枝四處飛舞;不少同伴運氣差被箭枝射中,還沒有來得及慘叫就被更多的箭枝穿透身體‘死狀特別凄慘;老兵蘇北手持盾牌趴在曾錢身邊,盾牌舉在頭頂然后探出頭去查看敵軍動向;就這時,一支云梯剛好架在蘇北眼前,然后蒙古人的箭雨停止了。
被壓制的明軍守軍紛紛放防御,準備和敵人近身作戰;曾錢點燃火銃正準備探出身體,一支箭枝直接命中他的胸口;曾錢直接倒地不起,蒙古士兵們一部分開始攀登城墻、另一部分在城墻下使用弓箭壓制城墻上的守軍。
眼看云梯被成功架上城墻,后方的弓騎兵們迅速加入戰場;很快便登上城墻和守軍展開廝殺。
沒有人在意地上的曾錢尸體就那么消失了,曾錢在模糊中看見哈密衛的大地圖,其中就有他去過的客棧;曾錢正思索間,他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客棧的門口。身上依舊是那身棉衣和軍裝,手持點燃的火銃、腰胯腰刀。
“我這是怎么回事?我死了嗎?”曾錢唯一的記憶就是在城墻上之上準備和蒙古人作戰,但隨后就是他在一個漆黑的空間內看著哈密衛的大地圖,其中就有這間客棧;
“難道是我死了,然后就復活了?”曾錢看著自己的身體,稍微活動了下沒有發現什么問題;轉身走進開著門的客棧,見到了那名小二,他依舊在哪里打著瞌睡;城外打得熱火朝天,他卻依舊睡得著。
曾錢搖醒了小二,小二看著眼前的曾錢嚇了一跳,然后他跑向門口朝著門外看了看,寂靜的街道上穿梭著的只有城墻上傳來的喊殺聲。小二關閉了客棧大門,然后走到曾錢面前:“客官,你逃跑了?”
顯然,小二把曾錢當成了逃兵;這種時候曾錢應該在城墻上作戰才對,可是曾錢此刻干干凈凈的站在自己面前,那就只能是逃兵了。
曾錢不知道該怎么說,就反問一句:“現在什么時間了?”
小二楞了一下,說出了時間:“大明歷107年11月2日啊?”
曾錢點了點頭,時間沒有變化;看來自己確實是死亡后重生,身體和很這個世界都沒有變化;也沒有激活什么系統的。曾錢正打算離開,小二趕緊攔住他:“都逃出來了,你還要回去送死嗎?”,老板娘也走了出來看見曾錢瞬間明白了也勸說道:“是啊,何必回去送死呢;趕緊跑吧,我們后院的水井連接著地下河,可出不可進,你就從那里跑如何?”
曾錢想了想,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去送死了;自己一個人也改變不了什么。然后便點了點頭,三人手忙家里亂的收拾了一下;老板年給曾錢準備了一些肉干和干糧還有一袋水,順便把小二的賣身契和他的身份路引還給了他:“你也走吧,這次蒙古人傷亡慘重估計會屠城的。我那三個不爭氣的兒子昨天已經走了,我和丈夫走不了了這里面是我們剩下的心血,留給那三個敗家子不如給你們了。”
說完了遞給曾錢和小二一個羊皮紙包裹,十分沉重;估計有十幾斤,曾錢打開后里面是估計兩公斤左右的黃金還有一堆碎銀子已經一包銅錢,估計有數百兩白銀之多;小二直接跪了下來抱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