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打斗聲過去,幾人看見衙役被一群身穿百姓服飾、手持各種武器的人包圍了;細數(shù)之下對面有十人,還有一人被獵狗撕咬在地上掙扎;對面人數(shù)雖多,不過戰(zhàn)斗力一般;而且裝備駁雜,菜刀、屠宰刀 、草叉、鋤頭什么都有;雖然包圍了衙役們,卻沒有任何效果;衙役們手持盾牌、長刀呈圓形對持。
曾錢五人偷偷摸摸的靠近戰(zhàn)場,在距離戰(zhàn)場二十米左右的位置;曾錢面準其中一名手持鋤頭的大漢,直接開了槍;雖然火繩槍準確度不行,可是二十米的距離還是成功命中大漢的背部;這一聲槍響和大漢的哀嚎驚動了所有人;
“沖上去,近距離開槍;爭取一人一個。”曾錢沒有裝填彈藥,而是拔出手持火繩槍直接沖了上去;剩下四人緊隨其后,衙役們趁著對面的一愣神的功夫開始了反攻,上來直接砍翻一人;盾牌撞倒一人,包圍圈被打破;魏子軒四人看著散開的包圍圈和敵人直接沖到面前的時候貼臉開槍,距離兩三米的距離精確度不需要考慮。
魏子軒成功將一人爆頭,葉景一槍大眾一個和衙役對戰(zhàn)的匪徒;剩下兩人壓根沒有找到機會開槍,剩下的人被衙役們壓著打;來來回回的根本不給他們瞄準的機會;曾錢把火繩槍當(dāng)鈍器用,直接砸在一個匪徒的后腦勺;砸了以后頭也不回,沖向下一個敵人;加速、沖鋒、跳起一腳將一人踹飛出去。
魏子軒也不含糊,協(xié)助一名衙役擊殺一個匪徒;同一時間,葉景從背后給一名匪徒一個透心涼;戰(zhàn)斗就此結(jié)束,張揚和鄧超一直到結(jié)束都沒有開出那一槍。
“多謝各位協(xié)助,要不是各位今天誰死還不一定呢。”一名衙役對著眾人謝到,一邊打掃戰(zhàn)場。
“這些人是同一個村莊的,因為土地的規(guī)劃問題起了沖突;其中一家人就叫來其他村莊的親戚打了別人一家人,結(jié)果不小心把人打死了;他們只能脫光三人衣物,裝作被人搶劫的樣子,正在商量如何處理尸體呢,就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再回去的路上,衙役押著四個俘虜一人背著一具尸體在返回驛站的路上像眾人解釋情況。
“這樣啊,那他們將會面臨什么樣的責(zé)罰?”
“帶頭的已經(jīng)死了,這幾個估計得做十年以上的牢房吧;”
一行人又說有笑的抵達了驛站,和驛站官員打了個招呼后;驛站官員拿出三十兩白銀的賞金遞給了魏子軒,說這是賞金,有辦理了相關(guān)的文件手續(xù),記錄了曾錢幾人的功勞和案發(fā)情況、經(jīng)過等等;一行人也不怕暴露,畢竟沒有人相信死去的眾人還能出來見義勇為。
當(dāng)天夜晚,驛站內(nèi);官員和衙役給眾人設(shè)宴道謝,宴會上觥籌交錯;眾人喝酒喝的開心極了,明朝的就不如現(xiàn)實世界的酒酒精濃度高,對于眾人來說等同于飲料和醪糟;但是對于其他人而言,他們五人都是海量啊;喝酒當(dāng)喝水一樣的,這可是驚訝到了眾人。
第二天,一行人告別衙役
官員們繼續(xù)出發(fā)了;中午之前終于抵達烏海城。
原本打算按照慣例魏子軒開道,但是這次不行;對方肯定會盤查為什么五人會在打仗期間離開崗城,所以這些他們遇到難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好在城墻之外還有不少百姓居住,自然也有客棧、商人、市場等等;還有:鏢局。
“天下鏢局?”一行人看著這個招牌,總覺得很眼熟;不過這不是他們的重點,重點在于這個鏢局用的字體在他們眼中和簡體字沒有區(qū)別,畢竟語言、共通,可是葉景和小武竟然看不懂這些文字,不是說他們不識字,而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字體;
“難道?”幾人對望一眼,便走進了鏢局;迎面而來的是數(shù)名鏢師:“幾位軍爺有何貴干?”
“你們的招牌是誰寫得?”魏子軒問了句,然后鏢師們面面相覷;實在忍不住說了句:“鏢局二少爺寫的。”
“能否引薦下二少爺呢?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