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下來,幾十號士兵或者捕快被偷襲輕者受傷,嚴重的死亡;身上的武器盔甲被扒得干干凈凈。
一直到這個時候,領主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危險性,只是覺得流民們太過分了;于是乎領主想了一個加速自己走向毀滅的辦法:將全城范圍內的流民集中起來,關押在一個區域內,這樣就減少了管理和監督成本。
接下來兩天,領主手下的軍隊都把分散在城內的驅趕到城池的角落中去;那邊正是貧民區,本身就有幾千貧民再加上上萬的流民百姓導致那片區域人滿為患;
本就哀聲怨道的流民百姓們在商人們的慫恿下早就接近崩潰的邊緣,現如今領主的這一做法直接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商人們也猜到了領主的想法,早就把自己的人守在貧民區里面。
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拿出本就藏好的一小部分糧食;給一小部分人吃然后慫恿其他人要想活命就和他們一張從領主府內偷或者搶回本就應該屬于他們的糧食。
流民們被一慫恿,直接暴發;留在這邊的士兵人數不多只有區區二百名士兵,又分成小隊在可以容納幾千人的區域內巡邏,流民們的突然暴起打了軍隊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商人們提前安排好的部下手持武器帶頭和軍隊交手,本就處于極端劣勢的軍隊瞬間崩潰。
領主收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選擇逃跑,而是抗爭到底順便送家人出城避難;也許是心慌意亂、也許是他本就沒有軍事才能,領主不斷下令安排城內的軍隊迅速支援貧民區鎮壓暴亂。
收到消息的軍隊也迅速反應過來,趕往戰場;只可惜,軍隊是以小隊分散開來的就算第一時間趕往戰場也會出現時間差導致的極少數面對大多數敵人,就算是在精銳的士兵也無法改變此等狀況。
如果領主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將軍隊集中在某一個地方,然后再統一派往戰場那么這場暴亂很快就會被鎮壓;一群餓得皮包骨毫無組織度的流民百姓加上一群拿錢辦事兒的地痞流氓和一些稍微有練武的商隊護衛去面對上千名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正規軍無異于是一場軍隊對流民的單方面屠殺。
只可惜,領主的添油戰術使得軍隊喪失的不僅僅是最佳鎮壓時間還有武器裝備以及最重要的有有組織度且訓練有素的人。
等到領主反應過來的時候,領主一拳頭打在桌子上,黃豆大小的汗水從額頭上滴落;軍隊已經損失過半,剩下的一部分被他召回來了;剩下一百多捕快和三百軍隊即將面對上萬流民百姓和上千名擁有武器盔甲的暴徒,這場戰斗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這下完了!”領主深吸一口氣,然后下達最后的命令:“放火燒了倉庫和軍備庫;然后帶上三天的水和干糧往城外跑吧,城墻還在我們手里,現在跑還來得及!”
領主帶著剩下的幾百人準備逃離領主府,出門的時候剛好和流民隊伍的前鋒遭遇;負責斷后的百夫長看著沖向自己隊伍的如同喪尸一般陷入瘋狂卻又不堪一擊的流民們臉上浮現一股輕蔑的笑容:“弓箭手,放!”
數十名弓箭手挽弓搭箭朝著流民隊伍射出催命的利箭,沖在最前面的幾人瞬間身中數箭直接倒在地上最慘的一個身中多箭如同刺猬一般,在那不甘的眼神中癱倒在地,臨死前右手伸向領主府,那里面有救他全家命的糧食,隨著他生命的流逝一切都結束了。
倒下的幾個人很快被淹沒在人海之中,明軍弓箭手連續射出三波箭雨射殺數十人后;流民隊伍沖到軍隊近前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弓箭手迅速后退,幾名肩膀上扛著虎蹲炮的士兵來到隊伍前方,旁邊一名士兵點燃引信后炮口對準前方黑壓壓的人群。
幾聲爆炸聲響起,每一門虎蹲炮射出幾十發火銃子彈;朝著流民隊伍射去,最前方的幾人被擊中的一瞬間被高速的子彈打得支離破碎,血肉橫飛。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