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人族高手傷透了腦筋。
產量上不去,這小錢錢就賺的少了,唉,心煩吶!
“大,大,大王,禍事了,禍事了!”
一路小跑的龜丞相闖進了龍宮,大聲喊道。
“愛卿,你這般模樣,成何體統?”
被打擾了思路的敖廣看著連滾帶爬滿臉驚慌失措的龜丞相,痛心疾首的說道。
“老龜啊,你好歹算是龍宮二把手,東海海族的代表人物,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呢?遇事莫慌,莫慌知道嗎?”
“大王啊,不是小臣不講禮儀,實在是……大王,那人族大軍向我們東海這邊開過來了!”
現在是沉住氣沉不住氣的問題嗎,是人族打到咱們家門口來了!
龜丞相急得連汗都出來了。
“丞相莫要大驚小怪,這種事情以往又不是沒有見過。”敖廣擺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
因為東海人族部落和截教的關系,以往幾乎多則百年,少則一兩百年,東海人族這邊都會出動一支軍隊與截教弟子在東海之上進行演習。
在敖廣看來,這次肯定和往常一樣,只不過是規模大了點而已。
“我的大王啊!”龜丞相急的小碎步團團轉,這真是皇帝不急丞相急,他龜丞相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真要和往日那般,他會來驚動自家老大嗎?
“小臣親自去探查過了,那人族軍隊是以神農為首,軍中掛著一面白幡,上書‘喪女之痛,血債血償’八個大字;小臣放心不下,又暗地里找了和我東海關系相熟的人族修士,但他們卻紛紛避而不見,只說讓我們盡快交出兇手,以平息人皇之怒。”
“人皇之女死了?而且說我們龍族是兇手?”敖廣這時才反應了過來,看著下方的龜丞相,沉聲問道,“此事是真是假?”
龜丞相臉色極其凝重。
“大王,看這神農的架勢,似乎對方已經認定了是我們所為!”
敖廣氣極反笑。
“真是笑話!我東海龍族與東海人族相安無事這么多年,怎么可能對人皇之女下手?更何況,本王三子敖丙乃是截教趙公明座下大弟子,算起來還是他神農的師兄。有這層關系在,我龍族吃飽了撐的才會對他女兒出手!”
“大王,小臣也知道是這個理,但是,人族和人皇不一定知道啊。”龜丞相附和道,“更何況,至親死于非命,不是誰都可以保持理智的。”
“丞相言之有理。”敖廣點了點頭,“走,本王親自去見一見那神農,將其中事理說明白。”
敖廣說罷,又吩咐道:“丞相,你暫且呆在龍宮,查明龍子龍孫這百年來都去了哪里,稍后等本王回來告知本王。”
“鱖都司,鲅太尉,鯉總兵,鯊提督,鯾提督,你六人點起龍宮十萬蝦兵蟹將,隨時等候本王命令!”
“喏!”
被點名的六名海族大將紛紛齊聲答應。
“東海龍王何在,速速出來見我!”
敖廣剛安排完畢諸事,正欲出龍宮,忽聽得東海上空一聲壓抑著怒意的浩大聲音傳入海底來。
“哼,本王好歹也是天庭親封,竟被你如此呼來喝去!好。我今日倒要看看,你這人皇有何等威風!”
敖廣心中怒意勃發,陰沉著臉出了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