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子之師,前來拜見侯爺。
西伯侯一脈乃闡教扶持,如今聽聞有闡教仙人親至,大公子伯邑考率領(lǐng)西岐眾文武,代父出門相迎。
雙方見禮畢,伯邑考問的來意,卻知是這云中子是為報徒兒雷震子之仇,下山輔佐西岐。
“侯爺放心,我那徒兒之死,乃是截教一氣仙余元之徒余化所為。俗話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貧道就用這師徒兩人的性命,來祭奠我那徒兒?!?
云中子說話間,眼中煞氣隱隱,顯然是動了真怒。
…………
自從擊退了姜子牙一行人之后,所經(jīng)之途再無阻攔,武庚一行人有驚無險,順風(fēng)順水的來到了東魯。
交割完畢后,袁洪與余化一個要向聞太師復(fù)命,一個要用那雷震子的首級作為晉身之資,便告辭離開,返回朝歌。
武庚則和姜恒楚父子兩人來到密室,打開防護陣法,將自身氣機盡數(shù)遮掩。
“侯爺,岳丈,這是我父王的親筆信,還請兩位過目。朝歌之事,盡在這書信之中?!?
武庚從懷中掏出貼身藏匿的書信,遞到姜恒楚的手中。
見武庚神情嚴肅,姜恒楚雖心有疑惑,但依舊撕開信上火封,將信箋取出,仔細看了起來。
一行行讀下去,姜恒楚的臉色頓時變幻不定。
“父親?”
見姜恒楚這般,姜文煥忍不住問道。
谷/span“文煥,你看看吧?!?
姜恒楚將信交到自己兒子手上。
姜文煥接過,粗略看了一遍,臉色頓時大變,抬頭看向武庚,躊躇了半晌,方才開口問道:
“陛下這般做,難道不怕得罪了闡教身后的那位嗎?”
原來,信中,帝辛將姜王后并兩位王子一事事無遺漏的盡數(shù)說給了姜家父子,一者安撫其心,二者是要將兩人爭取到自己一方來。
若是最后殷商與西岐大戰(zhàn),西岐一方少了東伯侯及其麾下的二百小諸侯,那么最終的結(jié)果極有可能會與某些人算計的完全不同。
“侯爺,父王正是因為信賴侯爺,所以才將此事全盤托出。要知道,朝歌城中,除了父王和聞太師以外,知曉此事的也只有我那母后了。”
武庚正色道。
“西岐背后雖有闡教支持,但我大商背后同樣站著截教。論起實力來,闡教根本無法與截教相提并論。父王因為信任姜娘娘,信任侯爺和岳丈,因此才將我送到東魯來。若是兩位心恨父王,盡可以將我捆綁起來,押送到西岐,武庚絕無怨言!”
姜恒楚聞言,頓時哈哈笑了起來,站起身,朝朝歌方向拱了拱手。
“陛下如此信任本侯,本侯又豈能讓陛下失望?陛下但凡有何吩咐,我東魯一定盡全力配合!”
雖然自己的親生女兒不再是大商王后,兩個孫子也因為弒父一事,不可能再成為大商之主,但因為此事,無論是帝辛還是日后登臨大位的武庚,都虧欠東伯侯一脈,再加上殷郊和殷洪能夠修成仙道,武庚與自家一脈結(jié)為姻親,因此,到最后,只要大商不倒,東伯侯一脈便會成為大商朝堂上的常青樹。
這樣的買賣,對于姜恒楚這種政治生物來說,那是相當?shù)膭澦恪?
因此,他才會在武庚面前干脆利落的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至于西岐那邊?
雖說是有鳳鳴西岐的傳聞,但看帝辛此舉,可不像是一個亡國之君,而像是一位示敵以弱的老辣君王。
再加上有截教的幫助,姜恒楚愈發(fā)覺得西岐想要成事,那是難上加難。
“侯爺,東魯只需如此如此便可……”
武庚壓低聲音,緩緩說道。
…………
半月后,朝歌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