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相父可有妙計退敵?”
姬發望向姜子牙,問道。
雖然姜子牙出山第一計便遭到了慘重的打擊,更使得雷震子身殞,但西岐這邊,無論是以往的姬昌,還是現在的姬發,對于姜子牙都非常信任。
一來是因為姜子牙的文韜武略確實拿得出手,在他擔任西岐丞相期間,西岐的發展走上了快車道。
短短數年間,西岐的實力就上了一層樓。
二來,則是由于姬昌和姬發父子都知道,這姜子牙乃是闡教在西岐的代理人。
西岐是闡教扶持起來的,因此姬家父子對于姜子牙,可以稱得上是言聽計從。
甚至在姬昌死后,姬發為了取得姜子牙以及他身后闡教的支持,主動認姜子牙為相父,這才在與伯邑考的爭斗中笑到了最后。
“侯爺,依我西岐之力,抗擊殷商確實吃力?!?
姜子牙站起身來,朝姬發施了一禮,朗聲說道:
“但天下八百諸侯,不滿殷商者十有八九,如今之計,乃是派人前去游說南鄂以及眾多小諸侯,聯手共同抗擊暴商?!?
四大諸侯,除了西岐之外,姜子牙只提了南鄂一家,是因為如今東魯與殷商結為姻親,帝辛明面上“唯一”的血脈武庚更是在東魯長期滯留,這種情況下,東魯自然不可能反商;而北侯一脈,自商王武丁起便是殷商的鐵桿小弟,惟殷商馬首是瞻,更不可能反商。
因此,惟一能夠聯盟的,就只有南鄂侯一家了。
“只是相父,那南鄂侯攻打三山關數年未見成功,與他們聯手,真能夠對抗大商嗎?”
姬發皺眉問道。
對于南鄂侯的實力,他這個西伯侯還真有些看不上。
這樣的盟友,要之何用?
“侯爺,南鄂侯攻打三山關不利,那是由于手下沒有如南宮將軍這般的得力大將,因此面對鄧九公,才有如今局面,但這并不意味著南鄂侯手下沒有精兵。我們不需要他能提供多少幫助,只需要他能夠支援我西岐一些兵源便是,當然,這些兵源,我們可以用金銀錢糧來換?!?
姜子牙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這南鄂侯不過是明面上引人注意的一招廢棋罷了,而臣的殺招,則隱藏在暗處?!?
說到這里,姜子牙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來。
“既然相父如此說,那本侯便將這御敵之事盡數交到相父手中便是。本侯則在西岐城中備好美酒佳肴,為相父慶功!”
姬發點點頭,不再繼續問下去。
既然姜子牙說是殺招,那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那么,出使南楚一事,便拜托散大夫了?!?
姜子牙笑著對上大夫散宜生道。
“臣,領命!”
散宜生出列,向姬發一禮,朗聲道。
出了西侯府,姜子牙見眾人散去,急忙拉住了正欲離開的散宜生,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原來如此,丞相放心,此事交給我便是。”
散宜生聽罷,頓時明白了自己此行的重要性,向姜子牙保證道。
“哈,縱觀西岐上下,只有散大夫你親自出馬,我這心里才能夠放心吶。”
姜子牙笑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回府上收拾一番,便去南楚!”
散宜生知道事態緊急,回了自家府邸,簡單收拾一番,便帶著十幾名家將并西岐供奉的散修,悄無聲息的離開西岐,向著南楚而去。
而此時,來自朝歌的調令已經到了青龍關。
張桂芳接了調令,整頓兵馬。
不出三日,大軍開拔,數萬大軍向著西岐方向迤邐而行。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