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兩個孩子。”
一聽到這些內(nèi)容,孫丞材比剛才緊張多了,他連說了好幾聲“知道了”,家人一定寸步不離地守著孩子。他也讓佟童小心,又不解地問道:“孟老師和牛叔同時出事了,難道他倆都知道你的身世了?”
“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倆聯(lián)起手來查過我的身世。”
“哦哦。”孫丞材又問道:“那你媽……也是被你舅舅給害死的?”
按照花奶奶的說法,蘇子珊從北京回來之后,一聽到孩子的消息,整個人就昏死過去了。她醒來之后,只說了一句話——我要殺了蘇子龍。但是蘇子龍腳底抹油,早就溜了,不見人影。蘇子珊滿腔憤怒無處發(fā)泄,再加上哀傷過度,差點兒吐血身亡。
待她蘇醒過來,花奶奶跟她說道:“當時孩子打撈上來,我想見,他們都不讓我見。我給他們跪下磕頭,說我跟這個孩子感情深,他們還是不肯讓我見。當時我就懷疑,他們是不是害怕我見到孩子的真面目?最讓我納悶的是,那天桐桐穿著牛仔褲,那褲子還有點兒長,我給他挽了一大截。但是那個孩子的褲子明顯短了一截,褲腳都到小腿下面了。那會是桐桐嗎?”
這些小細節(jié)讓蘇子珊燃起了希望,在花奶奶的開導(dǎo)下,她漸漸恢復(fù)了神智,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在舒雨桐“下葬”一周后,她讓花奶奶陪著她去找蘇昌和。見到蘇昌和后,她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巴┩┦稚系哪歉宙溎兀俊?
“什么手鏈?”
“我小時候戴的一副金耳釘,拿去打成了一個小元寶,在小元寶兩邊串上了兩粒翡翠珠子,系在桐桐手腕上,很顯眼。”蘇子珊頓了頓,說道:“桐桐生于貧寒,那個手鏈是他唯一稱得上富貴的東西,是他周歲時我送給他的,也全都是用我的珠寶給做的。弄得很結(jié)實,根本摘不下來。”
蘇昌和靜靜地聽完,面不改色地說道:“有可能是被誰摘去了,我問問。”
蘇子珊雙目無神,眼淚靜靜流淌:“我說過了,那個手鏈,一般是解不開的。就算是……火化,金和玉也是燒不壞的。”
蘇昌和點點頭:“你這么一說,我倒有點印象。我當時太傷心了,沒怎么在意,等我調(diào)查清楚,再跟你說。”
“好,謝謝爸。”
“唉,跟我……你不用那么客氣。”
蘇子珊沒再回話,失魂落魄地走了。兩天之后,蘇昌和給她打電話,說道:“當時把桐桐打撈上來之后,一個漁民見財起意,把手串擼了下來,轉(zhuǎn)賣給別人了。我知道那個東西對你很重要,但是要找回來,需要一點時間,我盡量幫你找。”
“……”
“……子珊,你在生我的氣?要不,你原樣畫一個,我給你做一個一模一樣的?”
“不用,爸,不論等多久,我都會等下去的,等著你把它找回來。”
掛完電話之后,蘇子珊朝著花奶奶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桐桐肯定沒死。”
因為那個手鏈在蘇子珊手中,舒雨桐根本沒有戴在手上。蘇昌和根本不知道,孩子是不能戴珠子狀的東西的,因為有吞咽的風險。蘇子珊給兒子的周歲禮物,一直放在身邊,想等他大了再給他戴上。
要是蘇昌和一口咬定沒見過手鏈,蘇子珊倒有幾分相信。但是他弄巧成拙,蘇子珊反而覺得,他是心虛了,開始信口胡謅了。
花奶奶卻很納悶:“就算他們說桐桐走丟了也行啊,為什么非要說他死了呢?”
“因為我爸想讓我徹底死心,讓我嫁給別人。而我哥,得想方設(shè)法保住他‘繼承人’的地位,所有威脅他地位的人,都得死。”蘇子珊說道:“如果桐桐還活著,他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蘇子龍難逃拐賣罪,我會告死他。而我爸,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花奶奶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