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什么風(fēng)聲?”
“赤猴今天也會來。”
其他人:“……”
“這算什么內(nèi)部消息啊?”小圓子無語。
但是話沒說完,她就呆了,張著嘴巴道:“赤猴大叔他,也太帥了吧?”
只見場外,一個肩上掛著現(xiàn)代徽章,但卻身穿銀袍金甲的將軍手持“偃月刀”走來,身后齊刷刷跟著幾十個銀甲將士,步伐整齊,手持加特林菩薩,肩扛大威天龍炮。
都是游戲里的道具。
但是不知為什么,眾人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相當(dāng)強烈。
“這……”知道赤猴身份的人,都無語了。
你丫一位“將軍”,來這玩游戲嘉年華活動,真的好嗎?
也不怕回去被人參一本?
“赤猴也來了,那十三太保里除了不可能來的孫悟空跟六耳獼猴,就差彩衣跟青衣猴了吧?”黑狐貍說:“青衣猴一直生人勿近,官方大概率請不來他,但是為什么彩衣妹子也沒來?”
此話一出,一只大馬猴等人,俱都搖頭。
他們也有點詫異。
彩衣一直在《逆命》里經(jīng)營“職業(yè)玩家工會”,跟所有頭部玩家的關(guān)系都很好,有什么活動,也都會參與。
按道理說,這么一場盛會,她不可能不來。
少了她的《逆命》峰會,也會顯得少一點什么。
“誰說她沒來?”赤猴笑笑說:“人家可是第一個來這里的,都來了一年多了。”
一只大馬猴等人:“???”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為什么了:只見所有玩家都到齊后,通往游戲官方辦公室的那條同道中,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卻不顯得絲毫稚嫩的女子,挽著一個同樣年輕但同樣眉宇間沒有絲毫稚嫩的男伴走了出來。
兩人女的靚麗,男的英氣,讓其他人看著,都有一種“天造地設(shè)”的感覺。
盡管男子嘴角邊,有著清微的抽搐。
“大家好,我叫陸箐,《逆命》游戲公司總負責(zé)人。”女子走上臺前,跟所有人說:“如果這個名字,這個身份,你們很陌生,那么我的另一個身份,‘花果山十三太保’中的‘彩衣’,你們就不陌生了吧?”
此話一出,除了一早就知道她身份的赤猴外,其它所有人都愣了。
“我的天,彩衣?”
“十三太保里的彩衣,竟然是逆命老總?”
“天吶,玩家里混進去了個g!”
“什么g?那是大ss!”
玩家們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陸箐的男伴揮揮手,用并不算大,卻蓋過了一切議論的聲音說:“大家好,我叫陳修,是《逆命》的首席策劃,以及游戲倉核心技術(shù)的開發(fā)員。”
此話一出,玩家們又是一愣。
“靠,狗策劃?”
“特么的,你終于出來了,我要打屎你!”
“就是你開發(fā)的百分百痛覺仿真?媽賣批,一開始我不信,為了測試站著不動讓朋友踢了下蛋……你知不知道,一直到現(xiàn)在,我玩逆命都不敢開痛覺!”
“你個狗策劃,為毛跳下山崖會疼,這個不提示一下?花果山的懸崖很滑的,你知道不?”
“打死狗策劃。”
一群人說著,那彩紙往陳修那里噴,一時間場面歡樂極了。
玩家們雖然臭罵,但這一年來,在逆命里得到的歡樂很多,因此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實際上開玩笑的成分居多,對他態(tài)度還算親熱。
只是,終究不是玩家,一只大馬猴等人,對他還是有著淡淡地生疏。
其他人也一樣。
玩家跟策劃,關(guān)系從來就沒有好過,這一點黑狐貍相當(dāng)明白。
但就在這時,陳修又開口說:“對了,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花